而春暖也被对方的模样吓住,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听得春暖的话后,暮夏双目倏地睁大,似是有点不敢置信。
而一旁的戚弦衣倒显得冷静得多。
她往院中走去。
钗钿礼衣十分繁琐,因而她走起来便也慢了许多。
半刻后,她走到那几名守卫身后。
“都退下。”她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冷静。
那几名守卫听后先是一怔,尔后有人道:“殿下,这人眼下十分危险,您不宜……”
“退下。”她重复了遍。
守卫没办法,便只得往一旁退去,露出先前被他们围起来的,一身是血的岑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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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专栏里面那本《全后宫没一个能打》
轻松金手指宫斗文文,不烧脑,小甜饼,酒酒这次要写甜文啊! ☆、养不熟的贵公子(二十三)
那些个守卫虽则照着戚弦衣的话推开了, 但却还是站在一旁,手中紧紧握着腰间的佩剑, 几双眼睛盯着先前被他们围住的岑温言,时刻注意着,但凡对方有一点不对举动, 这些守卫立时三刻就会冲上去将他制服。
岑温言眼下浴血而来, 看上去十分瘆人。
站在戚弦衣身后的暮夏见状也同先前的春暖一般,忽地惊叫出声。
“这……”她先前又多不喜岑温言, 眼下看见对方这样就有多惊慌。
她的脑中不由响起前些日子她听了长公主的话要去找孟大人时, 出门便撞见岑温言的场景。
那时的岑温言也是如同眼下这般, 一言不发地站着,眼神幽暗难明。
那时的暮夏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也没告知任何人,她以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可未料到, 眼下竟会这样。
岑温言一袭白衣被染成血色, 手中的尖刀正在往地上滴着血。
这样的场景,叫人见了胆寒。
相比起暮夏的震惊, 站在岑温言对面的戚弦衣倒显得十分冷静。
她似乎没看见对方满身的血迹, 只是盯着对方看了半刻,接着开口。
“你们都退下。”她这话是对着站在一旁的守卫说的。
“殿下……?”那几个守卫听后又是一怔,“这,万万不可!此人极度危险,您万不可同他接触,还是让我们留下吧。”
在守卫看来, 现在的岑温言已经同疯子无异,若是将他单独留下同长公主接触,后果不堪设想,故而他们不愿离开。
但戚弦衣没有给他们留下来的机会。
“退下吧。”她又说了一遍,“守在院门出即可。”
那几个守卫听后仍是不动,想来并不想离开。
半晌后,戚弦衣挑眉。
“怎么?要本宫再说第三遍?”
她的声音带了几分冷意,那几个守卫听后没办法,只得一拱手。
“是。”
接着几人便往院门处退去。
直到看见这几人的身影消失在院子中后,戚弦衣才收回视线。
“春暖。”她并未回头,开口唤了声春暖,“你也出去,去府门处候着,若是驸马回来了,你便拦上一拦,待此处事了后再让驸马进来。”
春暖听后急道:“殿下,您正要一个人同这人在一起吗,这太危险了!”
“听本宫的。”戚弦衣道,“去吧,替本宫将驸马拦下,这里还有暮夏在,出不了事,方才那些守卫也只是去了院外。”
春暖其实并不想去,但知道自家殿下说出的话一向不容反驳,因而半刻后,只得福身,面上带着些担忧地也离开了此处。
此时,院中便只剩下了三人。
戚弦衣和岑温言对立站着,暮夏站在房门处。
她心中其实是害怕的,但眼见守卫和春暖都被长公主支走了,岑温言又这样吓人,她想着不能叫长公主独自面对,脚下步子一动,便要往长公主那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