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收益同时伴随着高风险。
程霸总身后的风险太高了，即使他过于优质。
所以，在程东旭说可不可以抱一下的时候，顾总拒绝了。
谈心已经够久的了，谁知道抱一抱，会不会接着就会滚一滚，
两个人的谈话出奇的友好且协调。
然后，程东旭被扫地出门了。
该说的都说了，两人之间的那份隔阂没有了，程东旭感觉得到。
也知道不能逼的太紧，小孩儿下逐客令，他便乖乖从了。
顾星看时间，竟然快十点钟。
他最近的睡觉时间已经推迟到了十点半，晚饭后还要在书房加班一会儿。
现在看，倒要直接洗漱上·床。
只是还没上楼，门铃又响了。
开门，
程东旭站在门口：“星星，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顾星挑眉：“没带钥匙？”
对方还没有点头，他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不行。”
作为一个阅书无数的不正经霸总，顾总理论经验十分丰富。
一个男人想赖在别人家里，没带钥匙这种借口，烂大街了好吗？
三秒钟之后，程东旭与门板面面相觑。
他扶额，想起小孩儿那样困倦的样子，倒也没再打扰他。
程东旭没有带钥匙是真的。
他当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周允之进了隔壁，克制情绪尚来不及，怎么会想起钥匙之类。
宋勤那里倒有备用钥匙。
程东旭就准备打电话，好吧，手机也一并忘在家里了。
顾总在摄像头里，旁观了程霸总扶额和摸裤兜的全程。
看起来……还真是被锁外面了
程东旭知道，正确的做法，是向隔壁的小孩儿借手机打电话。
但他知道小孩儿有多看重睡眠质量，刚才困成那样，没准都上楼了，遂作罢。
小区每隔半小时就会有保安。
程东旭准备下楼等一等。
按了电梯，隔壁的门却也开了。
少年双手环胸，像个小恶霸：“一宿八千八百八，住吗程总？”
男人垂眸笑了下，再抬头，凤眸潋滟生光。
长腿一迈就过来了。
“一楼客房，床单被褥全新，拎包即可入住。”顾星简洁道，
也不再去管他，径直上楼了。
反正程霸总自来熟到极点，要是再招待，没准就变身大尾巴狼。
所以，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顾总的卧室在楼上。
他关门，落锁之后准备去洗澡。
不到五分钟，敲门声响起。
想也知道是谁。
顾总没开门，就问：“干什么？”
话说出口了，声调是上扬的，自己听着都觉得还挺横。
顾总就有点啧叹似的，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好笑。
他这一举一动随便就冒出本性的懒散与骄矜，还是上辈子在几个交心的好友前才有的状态。
转念一想，程霸总晚上，也算是跟他交心了吧。
又有点后悔当初没馋人家身·子就好了，没准现在还真能正正经经的交个朋友。
门外，程东旭一手按在门板上。
就觉得这样距离小孩儿近一些，又问：“肩膀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洗澡？”
顾总反射性的想问，他是不是想和自己一起洗。
但即使是调侃，他还是忍住了。
要还是包养，或者单纯帮助对方纾解的关系。
撩就撩一把，情·趣么。
可人家才表白完。
话里话外撩拨，又不能承诺什么，也太不是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