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两位大师都这么说,张韵瑶,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霍文捷气势汹汹地质问张韵瑶。
连云赶紧说:“不过,凶手虽是那个怪人,但这位小姐却是无辜的。”
“她怎么可能无辜。”霍文捷反问。
“这位小姐不但无辜,原也是好心一片。”连云一边斟酌着语言,“可以这么说吧,以我的经验来看,那个怪人的目标原是霍老。应该是半路上碰上这位张小姐和未婚夫,然后在张小姐的周旋下,那个怪人改变了主意,准备给霍老一次机会,因此,这才找了个借鞋的理由。”
“这不可能。”霍文捷立即反驳说,“那个怪人还打了我一巴掌呢,相当的凶残,我都没惹她半分,他居然一来就甩我一巴掌。如此凶残的人,肯定是毫无人性的。张韵瑶居然与这种人在一起,又能好到哪儿去。”
“哦,那个怪人为什么会打你?说仔细一些,说不定我可以从中找出原由。”连云相当感兴趣。
霍文捷当然不会照实说,只吱唔地说那个怪人无缘无故打人,还是霍老的警卫员杨方说了实话。
连云无为再一次看了张韵瑶,心头惊骇:“只是骂了他们两个,那个怪人就如此反应,看来,这女娃娃身上肯定带着某些秘密,或是有能够勾通阴阳的本领。”
霍文捷还在那叽喳过没完:“就算与张韵瑶无关,但她未婚夫凌阳在出事后却一直不见踪影,哼,肯定是心中有鬼……”
“凌阳?”无边又是心中一悸。
“对,就是凌阳。”霍文捷恶狠狠地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她,更是挺直了胸膛,只觉全身都带劲。
无为却是急忙地问道:“那个凌阳,是不是很年轻,长得白白净净,瘦瘦高高的,呃……剪着寸头,额前的头发略长些,却竖起来往后梳……”
“对,就是他。咦,两位大师认识他?”
张韵瑶也警戒地看着二人:“两位也认识我未婚夫?”
连云却像是受到了惊吓般,几乎跳了起来:“居然是他!”看着张韵瑶的脸色像瞧到了怪物似的。
在场诸人,哪个不是数十年的丰富阅历,二人的奇怪反应,已让他们提起了心,纷纷在心头猜测,这个凌阳,难不成真有古怪?
也是,出了这样大的事,他却一直躲着不出现,和那个怪人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要是说他是无辜,傻子都不会相信。看两个大师的反应,明显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却不肯说出真相来,真是急煞人矣。
不过,众人很快又脑补出,两位大师尽管身份特殊,之所以不说出真凶,应该是顾忌张家吧,毕竟,张家有可能登顶,谁愿意冒着风险去得罪呢?
霍文捷却是喜上眉梢,疾声道:“大师认识凌阳?那应该知道他的为人吧?就是个嘴巴恶毒,得势不饶人的卑劣小人。”然后又添油加酷地把之前与凌阳的冲突变本加厉地说了出来,内容没变,但无辜受害者却变成了她,而凌阳夫妇却是仗势欺人的恶劣小人。
不明真相的人无不义愤填膺,尽管没有出声指责什么,但脸上的愤懑却是相当明显。唯独无为连云不为所动,反而严肃地道:“你撒谎!”
霍文捷吓了一大跳,无为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把她吓得心悸了一下,她后退一步,捂着胸口,说:“大师这是什么意思?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
“女施主还是不要再狡辩了,贫道观你面相,两条眉毛几乎连在一起,代表你没有器量,处事手法易令人反感,唯恐天下不乱。你耳朵轮廓明显凸出,证明你天性叛逆,只愿听自己爱听的,主观性强,不受规矩限制。说句好听的,就是心直口快,难听一点,就是黑白不分。受不得别人批评,却又擅批评别人,还不认为自己是在讲人是非,相反你的人生观是,你做了何必怕我说。”
“另外,眼白过多,这类型的女人大都内心非常阴险狡诈,只要触碰到利益,就会露出张牙舞爪的本性。可以说,你是那种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甚至不惜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旦有人无意或存心招惹了你。必定以牙还牙,变本加厉还回去。”
连云语气凛冽,气势浩然,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响在众人心田,也气得霍文捷脸色扭曲,双目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