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修泽洗了个澡,今天他酒也喝了不少,躺了一会感觉有点渴,就起身去客厅找水喝。
刚走到了客厅,突然听到了林和钟溪的卧室有些奇怪的声音。
相修泽眉头一皱,扫见那卧房半开着,无意中扫了一眼,发现床上却没有人。
声音似乎是从卧室带的浴室传来的。
相修泽脸都绿了,接了水正要快步回去,就被迫听到他弟弟一声惊呼。
“啊——”
“呜钟溪,我腿要踩不住……”
“水!水都进来了!”
相修泽:“……”
草!
相修泽怒气冲冲地回去了,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原谅钟溪那个禽兽!
第二天,相修泽就早早起床了,他沉着脸在厨房里鼓捣了半天,太阳彻底出来了之后,林才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从房间里出来。
相修泽看了他一眼,说:“早。”
林打了个哈欠,脖子上全是遮都遮不住的吻痕,他含糊地说:“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相修泽看了一眼他惨不忍睹的脖子,脸都绿了。
他没好气地把一个煎得最糊的荷包蛋放在一个专门给钟溪的碟子里,冷冷道:“他怎么还没起床?”
林坐在餐桌前,指着下颌懒洋洋地醒神:“他宿醉,还没醒。”
相修泽冷哼一声:“他起得比你还晚,这像话吗?”
林懒懒地睁着眼睛:“嗯?怎么不像话?”
相修泽没脸把他昨天听到两人在浴室“学游泳”的事说出来,只能怒气冲冲地把煎糊的蛋再回锅煎了一会,彻底煎成焦炭了才拿出来。
林鼻子动了动,趴在桌子上,赖叽叽的:“哥,你又在研究生化武器啦?”
相修泽说:“你变了,你之前都不嫌弃哥哥厨艺的。”
林说:“那是我当时没有吃过更好吃的。”
相修泽:“……”
相修泽无言以对,只好给林盛了一碗烧得滚烂的白粥。
两兄弟面对着面喝那种没什么味道的粥,活像是没有味蕾似的。
等喝了一半,钟溪终于醒了。
他昨晚喝多了酒,早上起来有点头疼,皱着眉捂着脑袋走了出来,嗅到味道,疑惑地问:“哪里着火了?”
林在一旁悄咪咪地说:“我哥又下厨啦。”
相修泽在一旁冷哼了一声,说:“爱吃不吃。”
钟溪瞥了他一眼,也不客气,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坐在了林身边,这才发现他面前有个盛着煎蛋的碟子。
钟溪一愣,拿筷子敲了敲碟子,挑眉道:“这是什么?炭?”
林噗嗤一声,把脸埋在碗里闷笑不已。
相修泽瞪钟溪:“那是我特意为你煎得爱心荷包蛋。”
钟溪:“……”
钟溪一个激灵,被这个杀气腾腾的“爱心”给惊住了,他扫了一眼,也罕见地没怼相修泽,迟疑半天,视死如归地夹住了那块荷包炭……荷包蛋。
相修泽唇角勾起一抹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钟溪在相修泽得意的注视下把荷包蛋放到嘴边,正要张嘴咬一口,突然手疾眼快地把荷包蛋塞到了相修泽微张的嘴里。
相修泽:“……”
相修泽呸呸把那块炭给吐了出来,怒骂道:“钟溪!你死定了我和你讲!”
钟溪挑眉:“你从小到大只有这么一句话,能不能换一句?”
相修泽嘴唇都被炭染黑了,怒目圆睁,恨不得掐死钟溪。
林在一旁哈哈笑出声,还在那说:“哥哥你做的饭真的很难吃啊。”
相修泽无差别攻击,瞪了林一眼:“难吃你刚才还喝得那么欢!”
林呛了一下,继续闷头喝粥了。
三个人喝完了相修泽做的没什么味道的烂粥,钟溪起身去洗碗,林本来想要跟着他一起去,相修泽却揪着他的小辫子,让他陪自己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