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破的地方不多,还能一段一段地暂时封锁,看看灵植师能否补齐,以后可就难说了。
“昨日虚空灾厄再现,不是极等,却吞噬了整艘虚空灵舟,无一存活。还留下了一道虚空裂缝,需要专人看守!”
说到妖魔,几个友人纷纷发声,跟妖魔一比,邪剑怀骨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陆宗主勉强给怀骨剑争取了一下地位,“我觉得那剑也挺邪。”
“我上报一下吧。”陆宗主的友人道,“你也说了那人是上三天的,也不该我们中三天操心,管不了管不了。”
陆宗主又问:“许诺呢,都半年多了,还没个消息么?”
友人叹气,“他都没渡劫能直接上中三天,必然是背后有强大的势力撑腰,我们找不到不是很正常。我劝你别管了,就当没这么个人。”
“实在想揪出来,要不你请知命楼的查一查?”友人笑着建议。
知命楼,跟清音阁一样,业务遍布上中下三天。他们实力和背景都强,办事效率高,就是死要钱。
陆宗主无语地撇了下嘴角,“现在宗门拮据,请不起。”穷是真的穷,但也并非出不起这个钱,只是现在形势不好,宗门资源更应该用来全力培养弟子,打造防御阵法,真舍不得拿出去找个叛徒。
“那现在就只剩最后一个办法了。”友人继续道:“再去找那死老头占一卦,万一他心情好就同意了呢。”
“他心情好……他一百年心情不见得晴一次。”
谈话就这么不了了之,最终,陆宗主还是没得到叛徒许诺的半点儿消息。就怕他跟外人勾结,为宗门引来祸患啊。
不过勾结的是上界修士又能稍微好一点儿,上界修士下来都要受压制,他们只能依靠下界的力量来对付下界修士,这样的话,他们宗门还是有些底气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自己吓唬自己!
……
这边,苏饴糖和云听画把王怜枝送出了御兽宗。
期间,云听画还问过一句,“要不要送你去见见那个跟你有婚约的女弟子?”
被王怜枝拒绝后,他还心道可惜。
王怜枝知道这两人的心思,于是他沉着脸说:“我昨日进入了神迹的妖魔战场,感触颇深。”
“趁还有时间,豁出命去修炼,以后妖魔来临之时,才能有一战之力。”
他顿了一下,视线在云听画和苏饴糖身上短暂停留,那冰冷的目光仿佛带着刺,将他们从头到脚都挑剔了一遍。
王怜枝语气略显嘲讽,“金丹期?”
“元婴以下,皆是蝼蚁。”
就连元婴期,也不过是稍微大一点儿,有那么一点儿挣扎能力的蝼蚁罢了。他拼了命的修炼,时刻忍受经脉断裂之苦,也不过是想在风起时,有能力决定掌控自己的命运,不做那无根浮萍。
他很少在外界说这么多话。
屡次提醒,到底还是将面前两人当做了朋友。
“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王怜枝飘然离去,他走过的地方,都仿佛有寒风吹过,霜冻了草尖儿。
若是从前,苏饴糖会真的觉得王怜枝是个冷漠无情,高高在上的人。
现在么?
他骤然远去的背影透着冷意,然此刻肩头冒出只小凤凰,头对着他们的方向,像个猫头鹰一样,把头扭到肚子位置,又慢慢转回去,接着又转到另外个方向。
像是在故意逗他们笑?
苏饴糖:“听说器灵的性格,跟主人是一样的。”许许多多的器生灵,是主人养出来的灵。它跟谁接触越多,就越像谁。
云听画:“王兄为了鞭策我们,真是煞费苦心啊。”那挑剔的眼神格外到位,都差点儿激起了他心头火气!作为一个刚刚金丹期二层,本以为追上了媳妇儿,结果又被拉开距离的小菜鸡,云听画燃起斗志,他已经缩小了跟苏饴糖的差距,下次,下次一定能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