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会过你的护工,他会帮忙,不过加了点钱等下会把猫粮什么的都送上来。”
靳年点了点头心情顿时低落,他真心觉得自己背时,现在就宛如一个残障人士干啥事儿都不得行。
站在一边的秦耀察觉到了老板的不高兴,那么他作为一个得力的下属,当然得抓准时机拍彩虹屁啦。
“靳总别难过!古人有云,屁股开花必有桃花!这是好兆头!”秦耀笑嘻嘻的露出了八颗门牙:“而且我怕你无聊心神忧虑,所以特意把我们家宝宝带过来给您解闷,你看他多乖多可爱。”
长脸豆豆眼的牛头梗收到了主人对他的召唤,猛的仰头与秦耀对视了一眼后不慌不忙的抬起了后腿,一倒黄色的柱状液体就这样流到了地面。
秦耀笑脸凝固瞬间石化,靳年有点无言以对,再加上他对狗有那点心理阴影,所以干笑两声看向骆清转了话题。
“古人有说过这句话吗?”
骆清似乎被靳年的反应戳到了乐点,不自主的勾了勾唇角。
“如果他也算古人的话。”
“靳总我跟你讲他这人焉儿坏,就会拆我台,为了你忠实部下的心灵健康,你可得好好调教调教他。”
秦耀一边打小报告一边帮他们家宝宝松开了绳子,牛头梗没了束缚便开始在病房里这儿闻闻那儿闻闻,那欢脱逗比劲儿跟它那主人有的一拼。
就在秦耀处理宠物排泄物到厕所洗拖把的这么一会儿功夫,那狗子突然有点崩坏,在骆清周围飞快摇着尾巴兜转了几圈后,抬起前脚搭上了骆清修长健壮的小腿。
靳年瞳孔一紧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本着他在农村长大的见多识广这难道不是……
果不其然,下一秒狗子就开始前后抖动身体,拿着那条鞭对着骆清的裤脚就是一顿骚操作。
刚好从厕所走出来撞见这一幕的秦耀瞠目结舌,倒吸了一口凉气,病房里顿时一阵寂静,围观的两人纷纷视线上移。
骆清僵在原地紧咬着腮帮子脸色铁青,狗子被荷尔蒙支配,正在兴头上也不懂得察言观色,他纵然再生气也不好一脚踹开伤到这个无知的小动物。
“秦,耀。”骆清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今天的晚饭,狗肉火锅。”
给吓愣了的秦耀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赶忙上前去把那不知死活的牛头梗给拽开。
骆清深吸口气,黑沉的双眸对上了靳年呆滞而又傻兮兮的目光,在他脑门上狠狠敲了下后快步走进了浴室,紧接着里面就传出了洗澡的流水声。
靳年趴在床上揉着脑门想笑也笑不出来了,只是龇牙咧嘴内心感叹,这尼玛应该就叫做——‘真’被狗日了。
“那,那啥,靳总,为了保命我就先撤了,等小骆出来你就说我带着狗子畏罪自杀去了,告辞!”
秦耀装模作样的抱拳,随后迅速拴好自家宝宝潜逃‘出境’,剩下靳年一个人‘自抱自泣’。 “靳年小朋友,我来例行探病啦~”
秦耀前脚刚走边以白后脚就来了,他一如既往的两眼弯弯虎牙醒目,头上戴了个运动发带把栗色的刘海向上撑起,整个人看起来青春又阳光。
“我没病!我就是摔了一屁股墩!”
靳年把脑袋从枕头上分离开来,面带愁容的瞥了边以白一眼后哀怨抗议。
边以白勾唇一笑,把身上的外套利索脱掉随手扔到了旁边的椅子上,露出了里面洁白的棉质衬衫。随后笑而不语的坐到了靳年床沿,憋着股子坏劲儿似的眨了下眼。
“你看看你三天两头的进医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医院买了房呢,还有你们两昨天晚上到底干嘛了?玩这么大?。”
“什么什么玩什么?”
靳年整个人是从头懵到脚,满脸不知所云的撇过头去跟边以白对视。
“你居然不知道?你跟骆清昨天晚上在医院门口被拍了。”边以白说着拿出手机滑倒了界面:“就是这几张照片,今天上午直接冲到了热搜第一,热度也都到了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