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另一边的电梯旁看到了人,骆清刚跟余田交流完转身便上了电梯,靳年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合上数字往上升。
这下完了,他也不知道唐菲雅的房间在几楼,而且又只有这么一架电梯。
靳年喘着气焦急的盯着电梯的数字变化,手指被他捏的泛白,润红的下唇被他咬出了些许血色,因为空调的温度和内心急切他饱满的额头上铺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终于电梯在六楼停止,靳年揪着的心并没有松懈,一秒都未停留果断进了旁边的安全通道,三步并作两步的跨。
说他小题大做也好私心也罢,他只清楚一点,就是自己的内心死都不愿意让这件狗血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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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深表无奈的叹了口,抿了抿薄唇最终还是打开了虚掩的房间门。
这是个酒店套房,一室一厅,大厅内没有人。
骆清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将敞开的西装扣好便迈步走了进去。
他不知道陈岩又在搞什么鬼,刚刚找他的那个秘书跟他说‘陈哥’有事详谈,明明已经把重心转向培育新人,这时候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谈的。
“清?”
唐菲雅光脚端着两杯酒,步伐轻盈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肤白如瓷杏眼楚楚动人,深v的礼服将那对傲人的***若现若隐的展露。
见骆清眉间紧锁面露不解和厌烦,唐菲雅赶紧娇滴滴的开口
“陈哥说有事要找我们谈呢,说是让我们现在这等他一下。”她顿了顿,眸间掠过一丝诈猾:“一起喝一杯吗?反正在这等也挺无聊的。”
骆清看了眼面前的红酒杯,又瞟了眼满目期冀盯着自己的唐菲雅,迟疑了两秒后还是抬手接过了酒杯,自顾自的跨步到沙发前坐下。
而此时的靳年正咬着牙拼死拼活的爬楼梯,这身体本来就是个缺少运动只懂得吃喝玩乐的大少爷,再加上之前又在病床上瘫了个把月,这下子可把他累的够呛。
靳年半秒不歇一口气便爬到了六楼,因为室内温度略高和剧烈运动他的胸背已经布上了一层薄汗,他扶着墙壁气喘吁吁的扫视了走廊。
如他所想,底下会场面积很大上面的房间自然也不会少,程方形排开。
他呲着牙焦灼的吐了口长息,由于心烦又有点热,所以胡乱拽开了白衬衫的几颗纽扣,露出白皙骨感的脖颈,敞开着玄蓝色的西服外套就快速略过了几个房间。
一排下来都没有入住客人,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靳年着急又无措,正准备豁出去吼两嗓子的时候,走廊前方拐角刚好走出一个人影。
是刚经历了一件不太愉快的事情的骆清,他皱着眉头用力拽开领带,步伐大而快,耳朵因为气恼和闷热而染上了红色。
“骆清?!”
靳年也顾不得之前的小情绪,慌忙跑到骆清跟前,被气流掀起的西服衣角也随着他的停步落下。
“哈!”他大喘了口气支着跨:“你没事吧?你刚刚是去……你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嗯?”
靳年的声音健气自然有朝气,非常好听,刚刚叫那一声竟让骆清有点耳根生软,连不久前的不愉快都抛到了脑后。
骆清满心困惑的看着面前这个上气不接下气说话语无伦次的男人,很是好奇他这回自己送上门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喂,你傻啦?说话啊?”
靳年此刻两颊泛红,在光线的直射下还能看见一层细细柔和的绒毛,唇红齿白,双眸黑白分明神色关切,露出的喉结锁骨看起来格外诱人。
骆清眯了眯眼视线流连,最终目光停留在那片至纯的脖颈间,他生出种咬一口的顽劣想法,留上专属自己的印记。
“完蛋了!”
靳年见骆清盯着自己的神情变得奇怪,大脑直接就被先入为主的想法覆盖。
“你不会真被下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