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要是被知道了，媳妇就得没了！
“楚老大我错了！你饶了我吧！”虎加果断认怂。
“你错什么了？没做错啊，哎呦，信号不太好，我挂了。”楚虔泽轻笑着，作势要离开听筒。
“别啊老大，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的酿的酒在大门右转第三棵桃树下面，您随便喝！”
“不错啊，还有存货。”楚虔泽啧啧两声，“不说了，最近怎么样？”
“还行，这里情况基本稳定了，还在做收尾工作。”虎加嘿嘿两声，“按照现在的进度，下个月我就能抽身回去了。”
“够速度。这段时间干劲十足吧？”
“那可不？”虎加刚准备再说两句，见有人敲门进来，似乎是有事要说。
“不说了，我有工作了。看你们相处得不错，我也安心了。”
“还安心……你以为自己介绍相亲呢？”楚虔泽没好气道，却瞥见沈卓从站在原地充当举电话的柱子，整个人有点出神。
楚虔泽眨眨眼睛，就听电话那天虎加说。
“这可比介绍相亲难多了。”虎加害了声，继续：“不说了不说了，下次见面再聊哈。”
“行吧，拜拜。”
把话筒拿出来挂断，楚虔泽撑着电话座机，拉长音调：“沈副官——”
沈卓从下意识军姿站正。
“作为我的副官，在听到别人吐槽诋毁我的时候，你该做些什么？”
“那应该不算诋毁。”明明你们俩说得挺开心。
“重点是这个？是后面那句话吧。”楚虔泽表示无语，这小子理解能力有些偏了吧。
“及时制止？”沈卓从不太确定。
“错！”楚虔泽抬起手指在其额头上狠狠弹了下，“再给你个机会。”
保持军姿站立，沈卓从思索着楚虔泽的话，以这段时间对对方的了解，可能……
“……怼回去？”这话说得明显底气不足。
他觉得按照楚虔泽的身份，大概是不会这么做的。
“bingo答对了。”
楚虔泽双手枕着脑袋，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你亲爱的长官被说成那样，作为副官当然要维护我的形象啊。有些事情我不好做，你就得帮忙，怼回去，有多狠怼多狠。”
沈卓从迟疑片刻，应了声。
“下次虎加那小子打电话过来，不管他说些什么，先给我骂几句，听到没？”楚虔泽问。
“骂什么？”沈卓从有些懵，这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是，楚长官……”沈卓从若有所思。
很好，就是要从内部瓦解你们，让你们窝里斗。
满意了，楚虔泽拿起笔，继续处理文件。
过了会，沈卓从道：“虎哥没有什么可以骂的啊。”
“那我呢？我就有地方可以骂了？”楚虔泽不乐意了，将名字的最后一笔写完。
沈卓从摇摇头，想也没想：“你也没有。”
楚虔泽双手合十抵在下巴处：“要不这样吧，下次他说我一句，你夸我一句，跟人唱反调，气死他。夸人总会吧？”
“报告，会！”
“这倒是说得爽快，”把笔丢到桌子上，楚虔泽后仰靠向椅背，“不写了。”
“您还有三分之一就写完了。”沈卓从提醒。
“这么久了，竟然还有三分之一？那等会吧。”楚虔泽将糖果盒子拿起来，却见里面空了。
“我去给您拿。”沈卓从明白过来，这人是想吃甜食。
“等等，”楚虔泽喊住对方，上身前倾着道：“问你个问题。”
“你会做甜品吗？”
面对楚虔泽期待的小眼神，沈卓从沉默下，“会一点。”
能把速冻糕点蒸好……也算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