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句号,她点下了发送键。
对面的风之轻雨沉默了许久,也没有发来回复,叶瑾一也不急,起身给自己烧了一壶开水,她和原主一样,不喜欢喝茶不喜欢喝咖啡,对烫烫的白开水情有独钟。
等她端着茶水到落地窗前的时候,那个叫风之轻雨的人私信又回复过来了。
风之轻雨:请告诉我你的账户,我需要继续算。
叶瑾一喝了一口滚烫的热水,随手将银行卡号打了过去,不过几分钟就收到了账户转入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的提示。
“你想算什么?”叶瑾一问。
风之轻雨:我想问他会和他的孩子的母亲结婚吗?
叶瑾一打了一段字,忽然又全部删除了,深吸了一口气才打字道:“他已经结婚了。”发送之后她又回复:“他结婚对象也不是那个三个月大的男婴的生母,奉劝你一句,他并非良配,及早放手才是正道,否则一年内会有牢狱之灾。”
发过去之后对面没有回复,叶瑾一又打字道:“你是我来这里第一卦生意,所以免费给你解了后续,祝好。”
随后叶瑾一就下线了。
刚才那个生辰八字的男人,一生浪荡游走在女人中间靠女人赚钱,对他死心塌地的会被他牵累有灾祸,与他逢场作戏的也会倒霉三年情缘不顺财运不旺。他本人青年时期桃花成灾处处得利,中晚年众叛亲离必遭大厄。
叶瑾一靠在枕头上翻了翻手机通讯录和微信联系人,除了见面微笑的工作关系,以及北城孤儿院的院长等几个亲近的人之外,微信联系人就只有一个动态停止在二零二五年五月二十三日早上的曹锦若,其余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朋友的联系人。
手机相册里也是,除了几张微博营业时要发的图片和精修照片,一张普通的自拍都没有。
这个房间是一卧室一书房一一厨一卫的格局,她昨天进门到现在还没有好好逛一逛,叶瑾一起身走进书房,东面靠墙放着一个沙发,正对门一张书桌一把软皮转椅,桌上放着一台黑色的普通牌子的国产电脑,北面墙上是一面书架,书架正中间那一层码着的书是高中课本,叶瑾一随手抽出一本数学课本翻了翻,里面夹着一本演草本,书上还做着密密麻麻的笔记,她又轻轻放了回去。
从书房出来,叶瑾一拉开落地窗的窗帘看着外面迟暮的落日,有些心疼原主,她就像夕阳里一株安静的木兰花,不争不抢却始终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身世际遇造就了她的性格和结局,想起今天姜院长告诉她的身世,心里丝丝缕缕的难过,心里更是坚定了,她得带着原主的那份人生一起将日子过得漂漂亮亮的。
只有站的够高,才没有人胆敢为难强迫!
作者有话要说: 岳淑金:我识人不清,掏心掏肺换来忘恩负义的结局,我想哭。
叶瑾一:你说的都对,但我不会听你的,只是请问岳女士,您良心不疼的话那脸疼吗? 第二天,六月十一号,叶瑾一也是早早地睁开了眼睛,多年形成的生物钟让她一到六点就自然而然的睁开了眼睛。
可今天她并没有急着起床,反正无事可做,睡睡懒觉也挺好,她打算在今天之后出去旅游一趟,手里进账十万块,可以稍微的浪一浪了,当然她相信今天过后,她的生意会越来越好的。
从枕头边摸到手机,她刚要刷微博,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顶端的时间,六点十一分,这么早谁打电话?卖保险的推销电话都不会这么早,叶瑾一犹豫了两秒,接了起来,但她并没有开口说话。
“您好,请问是叶瑾一小姐吗?我是《艺周星闻》的记者,希望您能拨冗给我一个采访您的机会。”
“六点刚过就给我打电话要采访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叶瑾一躺在床上,语气漫不经心的敷衍着,心里却再想萧佳琪的事应该昨夜已经爆了。
不然不会这么早有人来采访她,来的还是臭名昭著的狗仔队。
这《艺周星闻》可是在娱乐圈出了名的恶臭,被他们蹲到真新闻能扒掉一层皮,就比如爆出谈恋爱他们能含沙射影写成打胎同居出轨一条龙服务,网民们又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典型的认钱不认人,当然只要价码给的够,似是而非的脏水也是泼的一盆又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