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山:……]
[虫美路子野:……]
[希希的潘潘:雌君别乱说话啊,雄子在你后面!]
诺菲勒倏地回头,发现雄主不知何时转到他身后去了,此刻正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雄主……”
诺菲勒吓得站了起来,起身的动作太大,差点把身前的小桌子掀翻,本来有点微醺的酒意一下子散了大半。
“小心。”邵城温声提醒,顺手按住雌虫的腰肢,将他揽在怀里。
诺菲勒确实想跪下请罪,那句话刚一出口,他就知道不好。雄主把他放在手心里宠着,他居然在镜头前面胡言乱语,下雄主的面子。
这么多虫看着,就算雄主再大方,这会儿肯定也会恼怒了。
怎么办?他完了!
目录 可是雄主大力按着他,他跪不下去。
诺菲勒硬着头皮抬头,目光怯弱地看着邵城,“雄主,我……”
邵城仗着衣服的遮掩,在雌虫腰侧轻轻捏了一下,不让他往下说——他们家雌君好歹是有头有脸的长官,当众认错不好看。
又对他眨眨眼睛,“等会儿再罚你。”
诺菲勒现在听到‘罚’这个字就脸红心跳,不为别的,他家雄主的惩罚方式有点特别……
更何况,现在是在野外!
诺菲勒眼神闪了闪,余光瞟到不远处自己亲手搭建的帐篷,忆起雄主对帐篷的热情,突然觉得他今天犯不犯错,雄主都要‘罚’他。
屏幕前的观众已经看不明白什么情况了,这是生气还是没生气?说生气吧,谁家雄主生气还搂着小腰,眉梢眼角都带笑的;说不生气吧,雄子又亲口表示了要‘罚’。
无论雄雌,大多数虫都经历过雌虫受罚的场面的。一说到这个字,他们脑海里立马冒出了很多血腥、残忍的画面,绝不可能和暧昧、**挂钩。
[风笛:我突然有点担心雌君……]
[迅捷如电:我也是。]
越是温柔的雄虫,发起火来越是暴-虐。现在镜头拍摄着,雄子才没有表现出来,可是镜头一关,谁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北致余生:担心什么啊,谁家雌君敢当众下雄主的面子?我看就是宠得太过了,该罚!]
他这句话刚出口,就发现俊美的雄虫重新拿起了直播镜头,带着雌君到了篝火边上。
众虫心里一紧,就发现他把镜头放好,招呼雌君一起灭起了火堆,“‘叫花鸡’应该好了,我们挖出来给大家看看。”
所有观众:“……”
‘叫花鸡’已经烧得漆黑梆硬,砸起来‘砰砰’作响。诺菲勒拿着石头试探着砸了两下,又多加了几分力气才把它砸开。
他将外壳敲碎,干脆丢了石头,用手掀起了剩下的泥壳,邵城连忙抓着雌虫的手阻止,“别,小心烫!”
起身去拿了一把刀和一个盆过来,用刀一点点把外壳剥去,露出内里已经软下的树叶。
撕开树叶,灼热的水蒸气散去之后,里面焦黄的兽肉油光锃亮,瞬间吸引了所有虫的眼球。
将‘叫花鸡’移进盆里,用抹布擦净刀上的黑泥,沿着切口将皮酥肉嫩的兽肉切开,内里闷熟的香菇,冬笋和肉圆子顿时全都展露出来,油汪汪的,香气扑鼻。
邵城和诺菲勒倒还好,刚刚吃了烧烤垫了肚子,镜头那边的观众就苦了脸了。他们刚刚欣赏完烧烤吃播,本就馋得抓心挠肝的,现在‘叫花鸡’映入眼帘,今晚不吃点什么填饱肚子,他们是别想好好睡觉了!
邵城切下一块尝了尝味道,又另切一块仔细地吹凉了,喂给诺菲勒,“觉得还有苦味吗?”
诺菲勒自然地被雄主投喂,仔细品了品,才摇头道,“没有了,味道很好,确实有股果仁的焦香。”
岂止有果仁的焦香味,肥嫩适中的兽肉带着调料的麻辣咸香,又有着罗勒树叶的清香气息。
邵城撕下兽肉的时候,所有虫都能看见肉质软糯Q弹,加上酱油、辣椒腌制过后色泽饱满,有眼睛的都知道它有多好吃。
[风笛:感觉我还是担心我自己吧,今晚睡觉怕被口水淹死。]
[没有但是:我还怎么睡啊,摔!大晚上的看这种美食直播,我肚子不饿,但是很馋!]
[詹江:真的不来一波抽奖吗?冷的也行啊!]
邵城微笑,“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为了不打扰大家休息,这次的直播就到这里,大家晚安。”
话落在众虫的哀嚎声中关了直播,又招呼诺菲勒坐回桌前。
诺菲勒抿了抿唇,“雄主不用顾忌我的,我其实…不怕出镜。”
邵城愣了一下,很快又道,“那也是时候关了,我们都直播两个小时了,我是带你出来约会的,老是开着直播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