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吧。”
陆辰安的眸中没有波澜,柔软的黑发在傅淮的手背上磨蹭。
傅淮心中无端烦躁,“把他带走。”
陆辰安没有挣扎,从知道傅淮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后,他对傅淮的感觉就已经变得麻木。上辈子都是理所应当的事,在如今,他却不想再经历一遭。为什么重新来过他还要承受这些,不公平。
想到这里陆辰安的心中弥漫上一丝恨意,
“傅淮,我恨你。”他厌倦的抬起眼眸任自己被拉走。
傅淮好像听到什么笑话般反问:“你恨我?”
“乖,我会让你更恨我。”傅淮的手指在陆辰安的耳尖摩挲,炙热的气息泄出包裹他全身。
陆辰安嗫着嫣红的唇瓣,低下头仍旧不曾答话,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他被带到傅淮的家。
从门外推门而入的人带着一个工具包,在桌上展开露出其中种类繁多的长针,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想纹什么?”男人问傅淮。
傅淮的目光在陆辰安身上扫过,他虽然衣着整齐,但在对方阴冷的目光下却感觉自己被扒光了一般。
“我的名字。”
傅淮从桌上的白纸上写下一串英文:“Persi”
他父亲是意大利人,在过世后随了母姓。在国外一直用的是意大利名。
“傅淮?不要,求求你……”
陆辰安瑟缩着向后,却退无可退,从前的场景追溯到脑海中,烧的火红的烙铁同皮肤相贴发出皮肉灼伤的滋啦声,施暴者的眼神却冷的宛如寒冰。
“不痛的。”傅淮在他的睫羽上轻吻,怀里的小家伙肩胛抖得厉害,傅淮半强制的把他揽进自己怀中,把被吓坏的小兔子脸上的泪珠舔舐干净。 陆辰安在奶茶店待了两天身上都透着一股甜香,让人欲罢不能,想要更过分的索取。
“我会听话,不要,我不要纹这个。”他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傅淮怀中哀求对方。
年龄不大的纹身师见状有些不知所措,出声询问傅淮:“纹在哪里。”
傅淮稍作用力就推开了陆辰安,挑起他的下颚。因为哭泣的缘故,琥珀般的双眸泛红,身上因为恐惧轻轻的颤抖,真的跟只任人宰割的白兔子一样了。
陆辰安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让傅淮更想伤害他,仍因为太害怕扯着傅淮的衣角呜咽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傅淮看了他的模样只觉得下腹一阵躁动,想现在就把他吃掉。
“这里。”傅淮在陆辰安的腰腹内侧轻点。
纹身师认真的打量着那个位置,“这里不易纹。而且会非常疼,确定吗。”
陆辰安的嘴被傅淮堵住,只能无助的摇头,突然他的手背上传来了刺痛感,旁边的人将针管中无色的液体注射进他的血管。令人麻痹的凉意从指尖开始传递,逐渐遍布全身。
自己的身体变得全然不受控制,除了发出声音。
“好了,现在他控制不了自己了。”
“我不要......”
傅淮将手伸向陆辰安,纹身师用很细的面相笔沾了颜料,欲在陆辰安的腰腹内侧作画,却被傅淮将笔接了过去。
平滑的细毛在敏感的地带滑动绘画,勾起陆辰安的痒意,傅淮小心的动作却无异于隔靴搔痒,让他更加难耐。
“这么饥渴吗。”
傅淮画完图案后淡淡的瞥了陆辰安一眼,他很轻易就看出了对方面含春色,俨然是动了情。
陆辰安耻辱的把头别过去,针尖在此时也抵在他娇嫩的肌肤上,随着纹身师的动作,陆辰安感受到了疼痛。
傅淮给他注射的药剂只能控制中枢神经,还会残留痛感。他想紧绷起全身的肌肉,却在松弛剂的作用下没办法,只能瘫软着接受痛感。
眼前的景象逐渐朦胧,疼痛却一直逼迫着他清醒,陆辰安的喉中发出两声低低的啜泣,疼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