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翰震惊了,“你哪来的这些??”
李立帆机智一笑:“都是这屋里的,我偷偷藏起来的。”
徐翰:“……”
他迟疑了下,还是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李立帆理直气壮:“他限制我的自由,我搜刮他的财产,有什么不可以?!”
好……吧,听起来还蛮公平的?徐翰纠结半晌,问:“那你现在是要?”
李立帆一脸兴奋:“带出去帮我存着!等我恢复自由了,我要做个货真价实的富家公子!”
徐翰:“……”
李立帆又大方挥手,“当然了,鉴于剧组目前的困境,你们可以拿一部分换银子,赶紧买房买地安顿下来!”
徐翰:“……”
最后,徐翰还是一脸纠结地背着个大包袱离开了。 清晨,盛京燕王府内。
从窗缝溜进来的一缕微凉晨风,轻轻掀起了床帐一角,露出里面熟睡的美人。
美人侧首俯卧着,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在她肩头,挡住雪白香肩,露出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只是脸色稍稍苍白,娥眉不展,带着几分楚楚动人。
似是被风扰了,美人嘤咛一声,睁开了一双秋水般的盈盈美目,尚带着几分惺忪迷濛,叫人大为怜爱。
“姑娘,您醒了?”
昨日被紧急调来伺候这位美人的侍女,为美人初醒时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动人风情痴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问道。
姚池美美地睡了一觉,本来神清气爽,心情舒畅。闻声转头,看到陌生人,瞬间皱了眉:“你是谁?”
“奴婢莺儿,是来伺候姑娘的。”侍女语气恭敬,声音也轻轻的,生怕吓着了娇弱美人儿。
姚池顿了一顿,立刻想起了昨天的事情,遇到了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十分悲催地给他挡了刀,而这个男人是当朝尊贵显赫的燕王……
她迅速冷静下来,眸光流转,打量了一圈陌生但华丽的房间,温声软语地问:“这是哪儿?”
莺儿看美人神色,连忙安抚道:“这是燕王府。您受了伤,昨日是王爷亲自将您带回府的,还紧急宣了宫里御医来为您看伤呢,可见燕王对姑娘爱护……”
姚池早有猜测,这么一问不过是确定罢了。
不过这也让她想起了背后的伤,不免担心,就要撑起身转头看看情况。她对自己的身体满意得很,可不想留一道疤。
这可吓坏了莺儿,连忙拦着,“姑娘您可当心些,现在还不能起床呢,御医吩咐了要卧床静养的!”
姚池一动就发现火辣辣地疼,哪里还敢动,连忙又趴回枕头,但还是不放心地问:“御医可说,我这伤会不会留疤?”
莺儿笑道:“王爷让御医开了最好的药,还送来了白玉祛疤膏,必然不会让姑娘留疤的。”说着笑容暧昧,想来已经脑补了王爷对这位美人儿的怜惜疼爱。
姚池一听不会留疤,就放心了。
狗男人,要是敢让老娘留疤,他就死定了!
她心里盘算着,十分自然地指示这侍女给她倒水润喉。
莺儿连忙倒了温水来,小心喂了她喝。完了放下杯子,才懊恼地想起来,“啊,忘了让人通知王爷了,王爷吩咐过,姑娘一醒,不管什么时候就要通知他的……”
说着她就要出去,却被姚池叫住了,“这个别急,你先帮我个忙。”
莺儿只好站住了,一脸不解:“姑娘还要什么吗?”
姚池趴在床上,看着侍女微微一笑:“你先给我拿个纸笔来。”
啊,这位美人属实美啊,如明珠生晕,玉石生光……莺儿虽是个女子,却也看呆,迷迷糊糊去寻了文房四宝来。
等放到了床边小凳上,倒了清水磨墨,才稍回神,讷讷地问:“姑娘,您要写什么,您这身上有伤呢,仔细伤口。”
姚池柔柔道:“无碍的。我的家人未必知道我受伤了在此地,恐怕急了,我要捎信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