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顺利的离了婚,还避免了被厂里开除,这样等回头一次买断工龄时,她也不算太亏。
三个孩子她一个也没要,任凭那老太太怎么哭着跪着求她,她都义无反顾地选择离开。
副厂长下来后,想必日子会非常不好过,那三个小孩还有个傻子儿子养育起来会非常辛苦。
柳兰并不觉得那是她的孩子,在她看来,那不过是她被生活无情捉弄的产物,她没有义务为这几个恶人的算计买单。
柳兰踏上了火车,上车前她立下誓言,不混出人样绝不回来。
柳兰走后溪爷天天等着系统传送,等了一天又一天,毫无音讯。
春天了,母猫们在窗外声嘶力竭地吼着求偶的歌谣,配合着易天俩冒绿光的眼,格外渗人。
厂里的改制方案已经下来了,几个领导都调去了别的厂,其他人买断工龄,下岗在家。
院里好多人都选择了去外地发展,张家父母也想让女儿女婿过她那边,帮着安排工作,一家人近了好照顾。
陈溪拒绝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个世界待多久,过分接近原主爸妈,离开后会很麻烦。
张母见她不肯过来,隔着电话喷了她一通,转过天就让人给女儿捎了一千块钱回来。
这是怕女儿女婿在这边没有稳定工作生活会有问题。
陈溪拿着钱感觉有点新奇。
她从没收过父母给的钱。
昨天张母还隔着电话把她骂得狗血淋头,说她不务正业,好逸恶劳,投机倒把,不生孩子
今天就差人送钱过来,这就是为人父母,嘴里骂着心里惦记着。
如果有天,她有自己的幼崽,会不会也这样——打住。
溪爷觉得自己的思路好像被那个绿眼等生娃的男人带跑偏了。
归期未定,闲着也是闲着,张母这一千块钱给溪爷提供了一个不错的想法。
这天溪爷让易天从空间里拿点海蛎子出来,易天在空间里摸了半天。
摸了个寂寞。
溪爷一看,没有了?
走,收拾行李,搬到海滨城市吃海蛎子,顺便创业。
易天觉得很奇怪。
“你不是最怕麻烦吗?”
虽然想不起他老婆之前的事,可在这相处的一年里,也能看出她是多懒。
俩人之间鼓捣那些小生意,明明能赚更多的钱,她非得掐着算,刚刚够花就好,完全没有留给原主的打算。
“我只是想吃海蛎子罢了。”溪爷淡淡道。
剩剩呵呵哒,大大,你被张家爸妈感动了就直说哦,想给人家爹妈留点钱就直说哦,找的毛借口?
你以为,你鸟悄趁着易天不注意的时候,跑到没人的地方把空间里的海蛎子都掏出来埋了,就没人看到吗?
空间兽全看到了,但是宝宝不说!
易天不知溪爷心里那别扭的小心思,她说搬家他就收拾东西,俩人也没什么行李,几件简单的衣服拎着就走。
陈溪选择的那个地方,正是从东北出来后第一个海滨城,理由是温度适宜,吃的也符合北方口味,有吃不完的海鲜还便宜。
八两的大飞蟹,4毛钱一斤!
野生甲鱼,一元!
这还是零售价,如果批发的话更便宜。
溪爷看到那么多大螃蟹被放到锅里,好吃的邪乎,眼泪就从嘴角流了下来。
实在是太好吃了,溪爷打算囤个几千斤。
怕引起人的注意,还特意分批去码头收,这天身壮如牛的溪爷扛着一大篓螃蟹在沙滩上撞到个人。
“抱歉——”
“是你!” 溪爷看到她也有点意外,这是怎样的孽缘。
她选择在这个城市落脚,就是单纯的觉得这边的商机比较多,海鲜也多
北方未来一段时间都会忙着各种改制,如果不想靠关系找大工厂靠着,来这边发展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