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她(她)是一家?”陈溪和翠花同时别过脸,嫌弃。
“姨你以前是这么幼稚的吗?咦,我为啥说以前”
果果抱着头,啊,一屋子怪人,她也不是个正常的。
一顿饭,食材诡异又超前,吃饭的每一个都是身份不明的,诡异的食材对上诡异的人,却被陈溪和翠花这对婆媳剑拔弩张的气氛冲淡了。
俩女人从头斗到尾,从厨艺到饭量,最后甚至拼起了酒量,铁柱从陈溪脖子上吊坠里掏拉菲时,果果自我催眠。
“我眼前的,都是幻觉——哎,你们真不怕我说出去,把你们抓起来研究吗?”
她身边都是些什么怪人呐!
铁柱顺手从空间里又掏了个哈根达斯扔给她。“边上玩去,别捣乱。”
果果可耻地被收买了。
这一顿饭以陈溪和翠花双双酩酊大醉告终。
翠花喝得神力都跑出来了,微微冒金光,指着陈溪的鼻子,“我咋那么看不上你呢?”
陈溪也是,一手拎酒瓶子,一手回指着翠花,单脚踩板凳上,“老姊妹,你看不上我不要紧,我看得上你儿子啊,哈哈哈!”
这辈分乱的,铁柱捂眼。
他媳妇这个世界得到他母亲认可的任务,怕是一百年也完不成吧? 媳妇跟老妈和好?
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铁柱把喝多的媳妇扛回到房间,扔炕上,又折回来安置老妈。
鞋子袜子都脱了,褥子铺好了,正准备给老妈挪过去,就见翠花盘着腿,浑身冒着金光,威严不可一世地看着他。
这眼神,铁柱不能认错。
忙弯腰对母亲恭敬道。
“恭迎母亲。”
“没看出你有多恭来。”翠花酒后恢复了一点神识,整个人的气场和声调都不同了。
“长话短说,我,不喜欢你找的女人,非常、非常、非常!”
为了这个世界的平衡,她封印了自己的记忆,但当她从翠花恢复成代理狮王后,翠花跟陈溪相处的记忆她全都能记得。
历历在目,铭刻在心,hetui。
“那个母狼,毫无长幼尊卑,竟敢”
对她扔粪叉子、跟她大呼小叫、与她对着骂还有刚刚拼酒,明明是母狼耍赖换酒杯了,这是何等的不要脸?
“母亲,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吧?刚拼酒时,你先给她多倒的”铁柱发誓,他没偏心。
“你闭嘴!你是我儿子还是她儿子?我不管,我不喜欢她,我非常不喜欢她,你把她给我休了!休”
神识耗光了,翠花倒在炕上呼呼大睡。
铁柱脑瓜仁疼,给母亲盖好被子,小声嘀咕。
“我女人的好,你怎么就不知道呢?”
如果不是母亲上来就踩着媳妇底线走,媳妇会跟她斗成这样?
回到自己屋,漆黑的屋里,俩锃亮的大眼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陈溪盘着腿瞪着他。
这是醒酒了?
铁柱有点看不明白,媳妇这啥表情?
“你,过来。”她勾勾手。
铁柱把耳朵凑过去,陈溪气沉丹田,对着他的耳朵使劲地喊。
“我陈溪,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这一声不仅差点把铁柱的耳膜震碎,也穿透泥墙传到隔壁。
用功读书的果果抬头,看向隔壁,“陈溪溪姨,我偶像?”
这一串数据快速传入她脑中。
边上给女儿扇扇子的来臭嫉妒了。
记忆被锁时,只有印象非常深刻的事儿才能记得呢,女儿只凭一个名字就把妖孽溪想起来了?
“那,秦寿,果果,秦寿这俩字,你什么感觉?”心里的小人疯狂举手,闺女,看看你亲爹啊!
“秦寿渣男、渣爹、渣渣渣!”果果不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