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要是装，那就太像了。
成小池干巴巴道：“那你什么时候才恢复的。”
白既蛰目光暗沉：“在前几日假山后。”
白既蛰提到假山，成小池立刻脸就红了起来，在不太明亮的室内倒是还好，不至于全盘露馅，不过想想，更亲密的事情也是做过了。
“是吗？”成小池狐疑地看着他。
“嗯。”白既蛰点头。
“哦……”成小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等等，成小池又想到什么，眯起眼问：“楚贵妃他们，应该知道你的身份了吧！”
成小池又不是傻子，之前没串起来的地方一下就串起来了。
比如高昭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被放了，将军那么容易交出兵权，楚贵妃、德妃两人私通应该早就被发现，却啥事儿没有。
甚至太后……
白既蛰没说话，用了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成小池。
“艹！！！！”成小池仰天长啸，“这些货都在耍我呢！！你们是不是说好的！”
“也不尽然，我并未让他们与我串供。”
也就是说，这些坑货故意的！？
成小池气得张牙舞爪，差点就要被气死，幸好他的体力已经被全消耗光，很快就觉得脑子缺氧，翻了个白眼，栽回到被褥中。
“怎么了？没事吧？”白既蛰俯身上来查看，成小池连忙推开他。
“没，就是有点累。但是，凭什么？”成小池不服气。
“什么？”白既蛰没跟上他的思路。
“凭什么你体力比我好？为什么你神清气爽，我这么累？”成小池问出了很多人的疑问。
白既蛰愣了片刻，笑出声，反问：“所以，为什么？为什么一直都是我在用力，反而你比我看起来累？小池。”
成小池这会连脖子都红了，整个人像是个刚出锅的螃蟹。
“你……你闭嘴！”
成小池实在没力气，但是还是用最后力气伸手揪住白既蛰的衣领。
白既蛰见他这样，便没有还手，还顺着他，直接扑到了床上。
成小池：……
“你、你干嘛！别这样，这样……很没素质的！”成小池慌得口不择言。
然而某个萌蠢却忘了是自己拉的领子。
成小池：特么的他要是使力我能拉得动吗！？？
白既蛰伸手安抚成小池：“这大约是设定。”
成小池不解：“什么设定？”
白既蛰双手撑在成小池的双臂两边，低着头看他：“你还记得我在假山时，有掐过你的脖子。”
成小池连连点头：“你不说这个我还忘了，我差点就嗝屁了！”
“那是因为我的人设，驱使我，去弄你。”
说到弄你二字时候，成小池不可避免地红了脸：“你……你好好说话！”
白既蛰改口：“对你实施暴力行为。”
成小池不解：“为什么是设定……？这是什么设定？”
白既蛰摇摇头，说不知道。
“那你原本是在哪个世界的？”成小池问：“有和我们重叠吗？”
白既蛰面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他说：“和高昭一起的。”
高昭？
那就是现实虚拟的世界了。
想到这里，成小池就想到了前几天自己和高昭讨论的事儿了。
进而，他想到了，关于那个游戏的事情。
“咦，那你知道游天下，这个游戏吗？”成小池问。
白既蛰想了想：“游天下？不太记得，我不太玩游戏，工作时间很密集。”
“哦，想着也是，你看起来就是个成功人士。”
白既蛰轻笑：“怎么，这个游戏怎么了？”
成小池摇摇头，稍微把自己情况说了一下，不过他耸肩：“估计真的是这个游戏长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