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王挑眉,“不是咱们辰国人?”这倒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这种局面之下,各国之间都有诸多国家的商人往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说罢,还是看向了玉无玦,毕竟在场的人当众,可能就玉无玦对天下各国地人都有过接触了,玉无玦也点了点头,不知为何,视线似乎在阮弗身上停留了一瞬,“应当是南华的人。”
“呵!”逸王无趣地笑了一声。
阮弗低头不语,似乎不为这几句话有所情绪一般,倒是晋安郡主有些奇怪地道,“阿弗你怎么了?”
阮弗抬头一笑,“我只是在想那个鸡兔同笼的问题。”
晋安郡主眼前一亮,“你计算出来了?”
众人也是看向阮弗,阮弗只微微一笑,“上置头,下置足,半其足,以足除头,以头除足,即得鸡兔数。”
玉无痕一懵,“那到底是鸡兔各有多少?”
阮弗一笑,“鸡二百三十,兔一百二十。”玉无痕一愣,似乎也不求证赶紧对着这道题的负责人说了一通,那人先是一愣,而后很是不情愿地点了点头,玉无痕一喜,晋安郡主还在愣愣的,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对阮弗便只有满眼崇拜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如何算的,可是……我与素素想了许久的问题,怎地到了你这儿便如此简单了。”
阮弗抿唇一笑,原本还想皆是一番,却听得一个清润的声音响起,“其实这题目,也不过是取巧,倒也不算是难。”
“哦,难不成四弟还有更好的办法?”逸王妃挑眉道。
玉无玦摇摇头,看了一眼阮弗,“一兔有四足,一鸡却只有两足,可一鸡有两翅,让鸡的两翅也变成两足,那一鸡不也有四足吗?这样三百五十头就该有一千四百足了,可这比实际的九百四十足多出四百六十足,这多出的足其实就是鸡翅而来的,从而鸡即二百三十,兔便是一百二十了。”
这,这个解释显然就比阮弗先前的那个简单易懂多了,玉无寒也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妙啊!”
阮弗微微一愣,显然觉得玉无玦这个办法比自己的简单易懂多了,但,不知为何心中却是升起一抹不服气,再次道,“若是鸡单独而立,兔两足而起,如此地上便有一半足,即四百七十足,一鸡一足着地,一兔两足着地,每多一足便有一只兔,四百七十足比三百五十头多出了一百二十,如此一来,便得出兔有一百二,鸡有两百三。”
“妙啊!”抱着舞阳郡主的逸王愣了一下显然很快跟上了阮弗的思路赞叹道。
玉无寒也点了点头,倒是旁边的人皆是听得一愣一愣地,但是显然阮弗与玉无玦都得出了结果,如此一来,几双刷刷崇拜的眼睛都看向了阮弗。
毕竟晋王殿下可是被公认的辰国最聪明的人啊。
就连因为阮弗的答案而得到了喜欢的花灯的舞阳郡主虽然听不懂两人的话不过却是看懂了各人的表情,也连连拍手道,“四叔阿弗姑姑好厉害!”
玉无玦挑了挑眉,“阮大小姐果然聪慧至极。”
玉无痕倒是自动充当了那传话的人又将阮弗与玉无玦的办法说给了那负责的人听,一时之间倒是引来了不少原本还在计算的人,如此一来可就热闹了。
晋安郡主却是不管那么多了,阮弗与玉无玦如此轻易解决了这些问题,还不待说别的什么,便道,“还有一副对联,极为精妙,烟锁湖堤柳,那人说要对出俱含金木水火土的下联,阿弗能不能对出来?”
如此有趣的题目一时之间倒是激起了阮弗的兴趣,低头想了一会。
再抬头,笑道,“茶煮凿壁泉如何?”
“桃燃锦江堤如何?”玉无玦似乎也来了兴趣一般,接着阮弗的话道。
阮弗眼神一闪,继续道,“灯深村寺钟。”
玉无玦淡淡一笑,接口道,“烽销漠塞榆。”
阮弗一咬牙,“榕城烟酒铺!”
玉无玦淡淡,“灰堆镇海楼。”
众人只看得你来我往,但不论是晋安郡主等人还是玉无痕都对阮弗的印象有了一个大改观,毕竟敢这样直接对上晋王殿下的人,阮弗还是第一个啊。
当即,看上阮弗的视线也是多了不少狂热的崇拜,便是周边的人看着阮弗与玉无玦这般轻易对出他们想了一个晚上的题,更是直呼天绝人路,便是负责这游戏的人也想不到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