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玦无奈摇了摇头,阮弗与她对视一笑,一道抱着女儿回了房间,待女儿睡下之后,才又重新与玉无玦去看了看已经熟睡的儿子。
她听玉无玦说起了今日玉楚琪被罚的事情,见着儿子在睡梦中还不忘叫自己,也不由得心疼了。
玉无玦见此道,“这小子,小小年纪,心性便如此不稳,不好好教训教训,我看他明日便敢掀翻东宫。”
阮弗笑,“琪儿虽是贪玩了一些,可也是有分寸的,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玉无玦揽过阮弗,“现下是没有,若是不定一定他的心性,这一日迟早要来。”
阮弗笑着摇了摇头,但其实知道玉无玦心中有数,别看在琪儿的眼中,父王不像疼爱暖儿一般疼爱自己,但是阮弗却知道,即便琪儿小的时候父子两人常常争风吃醋,但是,该给儿子的疼爱,玉无玦一分也没有少。
夫妻两人见着儿子睡得香甜,便轻轻回房了。
儿女的房间,也是在主殿中,就在他们院子的隔壁,阮弗的打算是等两个孩子五六岁之后,再让他们搬到自己的院子里独自睡,如今孩子还小,她自是舍不得的。
阮弗这一次与院阁的人出去,一去便是两日,虽是提前回来了,但玉无玦还是相思难解,虽然这几年夫妻两人也时常因为朝事而有像这样小别的时刻,但每次小别之后的再次相聚,都似乎更感情更甜蜜了几分。
床榻之上,一阵小别过后的翻云覆雨。
玉无玦美目潋滟,如诗如画,上身**靠坐在床头,阮弗的肩头,松松垮垮被他披上了一件中衣,却遮不住肩头的春色,只见那裸露出来的肩头,印着一片片红痕,暧昧至极,她长发披散,脸颊红润俨然是情动过后尚未消失的旖旎之色。
玉无玦见此,喉咙滚动了一番,但想着阮弗舟车劳顿,只将人揽入了怀中,平复心底升起的那一份燥热之感。
阮弗靠在玉无玦的肩头,手指在他胸前作乱,听着玉无玦微微沉重的呼吸声音,不由得轻笑出声。
玉无玦一把捉住她作乱的手指,别有意味地低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笑盈盈的双眸,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这几日,出去可累着了?”
阮弗摇摇头,“能累什么,我只是跟着出去罢了,这些年,院阁已经成规模,发展也越加完善,我早已不会再碰院阁的事情,只是,父皇念着我是第一个建立院阁的,因此让我跟着出去,给他们增长一些见识,更多的也是用我这个太子妃的身份好办事罢了。”
玉无玦皱眉,“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你便直接回绝了父皇便是,院阁有李秀和林墨在,还事事让你操劳着,这算什么事情?不行,明日我去跟父皇说……”
阮弗笑,阻止他道,“毕竟我还在朝中做事,虽然不理会院阁之事了,但是陪着他们出去,我倒也是愿意的。”
玉无玦轻叹了一声,“别累着自己便好。”
阮弗摇了摇头,“这两日你时常出城去看天玄军那边的训练,如何了?”
玉无玦道,“距离上次诸国会盟已是五年的时间,北燕那边,也有一些蠢蠢欲动之势,上个月孟谦才传信回来说北燕有囤积粮草的意向,只怕这平静的日子是维持不了多久了,天玄军经过大皇兄这四年的训练,战力已经提高了不少,皇兄和皇嫂的意思是这段时间会找一个时间,让天玄军内部自己进行一番军演,算是沉静五年之后的一次大规模集训。”
阮弗点了点头,“这五年的确是很平静,天玄军并非一般军队,如此也是一件好事,到时候定下来了,咱们去看看?”
玉无玦点了点头,“自是要去看看。”毕竟这期间,也是有不少阮弗的建议的。
夫妻两人再说了一会儿的话,便双双睡去了。
第二日,天色大亮,玉无玦已经去上朝,阮弗起来之后,便往玉楚琪的院子而去,玉楚琪已经醒过来,见着阮弗突然出现,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惊喜道,“母妃!”
说罢,也不等宫人替自己穿戴好,便蹬蹬蹬跑下床,连鞋子也不穿就跑到阮弗的面前抱住了阮弗。
阮弗见此,担心道,“小心些,连鞋子都未穿……”
说罢已经将儿子抱了起来,摆摆手让宫人退下去了。
玉楚琪一把抱住阮弗的脖子,端的是乖巧无比,瘪瘪嘴,眼睛里已经有了水雾,“母妃,琪儿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