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美玲摇头:“没有!不过进屋的时候我好想感觉她脸红红的。”
如果谢美玲说的这是真的,基本上谢斌和刘桂芬正处在郎有情妾有意的阶段。
“你看看人家,什么声音都没有,再看看你,又是流氓又是坏蛋的。和人家学着点,岁数小的人就是不懂风情。”
“就你懂!合着你对我耍流氓还不许我叫了。”
“麻痹的我什么时候对你耍流氓了,咱们不是对象吗!和媳妇亲热也叫耍流氓?”
“那起码等咱们定亲了才行。”
“这好办呀!明天...哎呀明天不行,我要去京城。等我从京城回来我就去找媒人...”
“不许找媒人!你要是敢把媒人派我家去,我就...”
“你就干啥?到大道上躺着等车轧?还是到河沟子里跳河?我友情提示你,那河沟子水就能淹到脚脖子,根本淹不死人。”
谢美玲背气笑了:“万帆!你是不是老天爷派来专门来气我的?”
“那你也没气死呀!我反倒发现你脸色红润气色十足,看来多气气好处多,过来!到东边空屋里让我...”
这个可恶的娘们,竟然又跑了!
都成了谢跑跑了。
跟哥在一起的时候老跑这可不是好习惯,难道我比景阳冈上的老虎还吓人?
不好不好!这个比喻可不好。
景阳冈上的老虎被武松削了,他可不想被人欺负。 谢美玲跑到车间门口竟然还回头对他做鬼脸。
万帆在考虑从京城回来要不要把谢美玲拿下?
一旦拿下那基本就等于摧残少女了,如果告官就有坐牢的危险。
这还弄了个烫手山芋。
一九九一年十月十四号。
宜:嫁娶、求嗣、纳采、进人口、纳财、结网、纳畜、牧养、会亲友;
忌:上梁、作灶、伐木、出行、安葬、安门、理发
忌出行?
早晨,万帆看了一眼日历皱起了眉头。
今天貌似不是一个该出门的日子。
作为一半唯物一半唯心主义者,万帆对这些传统的东西信一半不信一半。
但是不管今天忌不忌出行他们都得踏上旅程。
李明堂的货依然是雇佣四轮子拉着。
万帆和沈宇辰也坐着四轮子到了云华公社。
到了云华公社他俩就从四轮子上跳了下来,说啥也不坐了。
受不了颠簸的苦,让李明堂自己在四轮子上坐着,他俩跳上一辆国营客车跑到了客运站。
待他们把到渤海的车票买好在客运站的椅子上坐了十多分钟,李明堂才坐着四轮子来到了客运站。
万帆和沈宇辰帮助李明堂把货搬到通海城的班车上后也登上了开往渤海的客车。
红崖县只有通向渤海的一列慢车,他们要去北京其实有好几种选择。
一是到普兰县坐火车到申阳倒车去京城。
二是到垓县坐火车到申阳倒车去京城。
在申阳能不能买到坐票去京城万帆心里没准,毕竟两个多月前他去京城可是一直站到北代河的。
能保证有座到京城的就是到渤海去坐渤海到京城的特快列车。
虽然多花十多块钱,但是一路上静心。
上午十一多钟客车到了渤海,下车后两人先去火车站买票,别买不到票就傻眼了。
他俩的运气相当不错,到了车站就买到了去往京城的特快列车的车票,唯一遗憾的是没有买到卧铺。
万帆在售票口和售票员商量了半天,甚至还递进一张十元的票子。
但确实是没有卧铺票了。
车是十二点半发车,明天早晨能到京城。
两个人在车站前的饭店吃了顿饭,吃完饭准备进客运站等车。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段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