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万帆把旧电视机从电视柜里拿出来,打算把新电视放进去。
一个问题出现了,老电视柜是放十二英寸电视机的,这台新电视是二十一寸的,明显放不进去。
万帆看看电视柜,转身拿了一把锯进屋,把电视柜放倒吱嘎吱嘎就把上面的框框给锯去了。
“败家子!好好的电视柜把上边锯了。”
“这框框不锯去这电视放不下呀,要不就再做个新的,这个拿去烧火。”
“烧火!当初做这个电视柜连人工带木料可是花了好到一百元了,你拿去烧火?”
万帆和他们找不到共同语言,也不说话,找来油漆把锯断的地方刷上了油漆,先糊弄糊弄再说。
然后把电视柜从新立到屋角,把电视机小心地摆了上去。
这电视柜确实小了点,电视机两边还各悬空了有一公分左右。
先凑合着看吧,等明天到江光云家拉游戏机壳子的时候让江富长给做一个高档点的电视柜。
打开电视机,用手动搜台功能一个一个把台搜了出来。
这浪费了他半个多小时的时光。
“好了!一频道是北辽台,二频道是中央台,三道四道是渤海台和红崖台,完事儿!”
调好了电视机,万帆到厨房吃饭。
饭在锅里还冒着热气。
风卷残云一般地吃完饭,万帆出屋来到了办公室。
“你买的电视多少钱?”谢美玲笑嘻嘻地问。
“不到三千!”
“我家还是黑白的呢?”
万帆很寻味地看着谢美玲:“你的意思我也给你家买一台呗?这个问题可以考虑,关键是我买了用什么借口送到你家?总不能平白无故送一台电视机吧?你妈会不会说我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打她宝贝闺女的主意,然后拿烧火棍把我的小腿打断?”
“你这家伙就能胡嘞嘞,哪有那么严重,再说我可没说给我家买。”
“别急,等明年咱们定亲了,我就给你家买一台。”
“啊!明年定亲?这太早了,我还这么小。”
“哪儿小了?我看那地方都挺大的,可以了!”
“流氓!”
“说正经的,我找个媒人上你家提亲好不好,明年把亲定了,咱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住了。”
“在一起住?你还能要点脸吗?”
“要脸干啥?你没发现脸面其实是没啥用的东西,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这是古人流传下来的千古真理。”
“可拉倒,这是啥千古真理?我爸同意打更和烧锅炉了,他说明天过来看看。”
这算是一个不错的消息了,万帆不用再为找锅炉工发愁了。 谢美玲很聪明,突然一个急拐弯就把话题岔到别的地方去了,免得某人又在异想天开。
那台倒出来的黑白电视机被万帆拿到了办公室里,安放在一张桌子上。
谢美玲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可以看看电视解解闷,这个举动大受谢美玲的欢迎,高兴的跳脚。
在家里看电视的时候有时还为看这个台那个台和家人有争论,这回好了,这台电视机她自己说了算,爱看哪个台就看那个台。
万帆把苏平叫到了家里,让他对市内的装修发表了建议。
“我想把家里稍微的收拾一下,您看得怎么收拾?”万帆很谦虚地问。
这主要是满足他舅舅作为长辈的虚荣心,让他有个展示自己的机会。
“你是想大收拾还是小收拾?”
“小收拾吧,明年这个时候它就变成仓库了,没有大收拾的价值。”
苏平知道万帆明年可能要在大棚的位置上盖二层楼,因为他露过话。
“那你收拾它干什么?这不是闲着没事找事吗?”
“今年元旦或者是过年,我哥会领媳妇来,哪怕就是糊弄事儿也得收拾收拾,否则就这样就算人家不说什么,咱自己也觉着难看不是。尤其我住那间,他们来了会在这屋住,这必须收拾收拾,现在和狗窝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