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人不多,末班车没几个人恨正常。
一坐下张欣就开始跌跌不休。
她认为她必须要说点什么,到现在为止她的心还在哆嗦呢。
今晚的演出给她的冲击太大了。
当然不是万帆分了二百元给她的冲击,而是那些可以搅动她血液的歌曲给了她巨大的冲击。
有一刻她甚至都有了回家去学弹吉他的想法,只是想想自己五音不全的嗓子这个念头才作罢。
“别自作聪明了,玩摇滚那是凑巧,我到京城来就是来旅游的,谁知道遇到白笙他们,早知道尿炕我就睡筛子了。”
“噗!你哪里那么多的俏皮嗑?”
“作家就是玩字和语言的,连俏皮嗑都不知道你当什么作家?”
“万帆!你真的不准备在学的道路上继续下去了?”
万帆点头:“学这东西真的没啥意思,我已经看透了,要想在传统学领域有成就,你写出的东西就得昧着良心。别听那些作家张口赞美什么鞭挞什么的,你看看现在那些作家写的那些玩意儿,哪一个不是揪着社会上的不公和黑暗不放。这个世界确实有不公和黑暗,但是也有公正和光明呀,你看到他们赞美什么了吗?光特么一天到晚的鞭挞了。”
张欣疑惑地看着万帆:“这不是很正常吗?一个作家的社会责任不就是如此吗。”
“呵呵!你觉得是如此,可是我觉得这很不正常,不过详细讲给你听你现在也理解不了,还是不研究这个话题吧。”
张欣见万帆不愿意讨论学,也就改了一个话题,她往万帆身体上靠靠:“我现在才发现男孩子抱着电吉他在台上唱歌的样子真帅。”
“今天这天好像真冷。”万帆没头没脑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把张欣弄楞了。
八月初说天冷?这是什么逻辑?
“那你靠我那么紧干什么?打算以身相许呀?”
张欣这个无语。 张欣白了万帆一眼:“你这家伙是真敢说话,怎么多不要脸的话到你嘴里都会不费劲地说出来?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呀?”
老夫早已经历过少年时期看到个女生就浑身哆嗦脸红不敢说话的时期,有什么话不敢说的。
至于脸皮...保证没鞋底子厚就是了。
“不管是多么不要脸多下流的话,它也是语言的一种,是语言就是用来说的,有啥不好意思的?所以!你如果想以身相许那你就说出来呀,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我就自然没有处理应对的...”
“停!”
张欣无语了,这还奔着哲学的深渊冲过去了。
“那些歌真的都是你做的?”
“你有质疑?”
“我总感觉不对劲儿呀,像蓝莲花和曾经的你这两首歌不应该是你这个岁数的人才能做出来的。”
“我估计你长这么大是没看见过天才是什么样子,看看我你就知道天才长什么样了。”
张欣笑的花枝乱颤:“你这人的脸皮是不一般的厚,我估计枪都射不透。不过你那些歌做的真好听,你都是怎么做出来的?”
“瞎哼哼哼出来的。”
“我最喜欢你那首童话梦歌词既浪漫又略带忧伤,真的是梦境一般。”
要不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对于写诗歌的女孩来说,童话梦这种虚幻缥缈的歌词得到了张欣的青睐,像曾经的你那种有深度的歌词反而没入她的眼。
“教教我!”张欣的身体几乎倒在万帆的身上,两个眼睛像星星一样闪光。
要不要把她带到招待所边上的公园里推倒?
昨天晚上公安把公园梳理了一遍,今天晚上应该百分百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心里一有了这种想法,身体跟着就要产生反应,某人吓了一跳。
就算现在是天黑车上的人也不多,但是搭着帐篷下车还是难看了点。
赶紧转移注意力,天上的星星不说话,风吹草地见牛羊、我这个你不爱的人,我爱你塞北的雪、白雪把老子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