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剩钱给你买糖吃了。”
谢美玲的眼睛顷刻就弯成了月牙,乐的一口白牙都暴露出来了。
谢美玲这天真无邪的一笑让万帆有些迷失,心脏不争气地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就算面对白雪晃眼的身体和张欣的主动投怀送抱时,他都没有过这种心跳的感觉。
这种心跳产生的后果就是热血上涌,大脑有轻微的眩晕。
为了不让自己失态,万帆深深吸了两口气,不敢再去看谢美玲纯净的眼睛,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伸手去碰触那张纯净的脸。
这个时候若是情绪失控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那他的头上说不定就会冒出一顶写着流氓的帽子,他十几年的英明就斯扫地了。
赶紧转身把手里的一盒烟扔给了谢冰。
谢冰乐得够呛,等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发完烟剩下的烟就不客气地揣兜里去了。
万帆把另一盒梭罗烟揣扔到了一股栾深家的人的面前。
栾深家年轻时当过兵,为人仗义好打不平,虽然现在已经年过三十,但在小圩屯年轻人里有很高的声望。
那个小哥们手头紧张了,只要他有是保住会借给你的。
万帆打麻将有时运气背的时候也曾经在他手里借过几次钱。
“小万!这多部好意思。”
“三哥!咱哥俩还说这个干啥,赢没赢?”万帆管栾深家叫三哥。
“还行,没输!你玩不玩?玩我倒给你玩。”栾深家说着就要起身,被万帆一把按住了。
“我不玩,您玩您的,喝啤酒不?”
“不喝不喝,中午喝了,现在眼睛还不太好使呢,小万!说说去京城的事儿。”
“你现在打麻将不分散精力吗,等你打完麻将才说。”
万帆说到这里就感觉后背有什么东西在戳,回头就看到谢美玲手里拿着两块奶糖正在戳他脊梁骨,见他转过脸就把奶糖塞到他手里,脸上还笑嘻嘻的。
谢美玲的小手非常的温热,两人的手蜻蜓点水般有了十分之一秒的接触。
就是这十分之一秒的接触竟然让应该早已古井无波的某人产生了过电般的感觉。
过电呀!这种现象应该只出现平生第一次和年轻女性接触的处男们的身上,现在竟然反常地在他身上出现了。 手掌里爆发的雷霆快速地通过大脑传导到心脏,于是,该死的心脏又不争气的瞎跳了,就像一个还没学好舞蹈就上台表演的人一样,跳的七上八下那叫一个紊乱。
按照这种跳法,心血管有破裂的危险。
万帆又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总算把紊乱的心跳压制下去了。
手心里两块奶糖尽管还包裹在塑料的糖纸里,但万帆似乎已经品尝到了那份香甜。
这不是好现象呀!怎么有危险的气息。
按理说他是不应该再出现这几种反应的,但为毛会出现这种现象?
难道是对小丫头过敏?
“帆哥!你这次去京城去了几天?”谢美玲小嘴香喷喷地问。
“好像是六天,加来回一共是八天还是九天?”万帆感觉自己的智商似乎离线了,本来很肯定的事情也弄得虚无缥缈起来。
有一种遇到克星的感觉。
“咯咯咯!你真废,连去了几天都弄不清楚。”
被人家鄙视了。
万帆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他自认这次重生最大的收获就是很多事情一下看淡,有点看破红尘的味道。
通俗点解释就是脸皮在一夜之间变得由纳米级变成了厘米级,不要脸指数直线上升。
“小丫头,别嘲笑哥,哥身上到处都是传说。”
“咯咯咯!啥传说呀?”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瞎掰!那你都回来了咋不上班呢?”
“我们厂长说了,像我这种人才必须要休息好,只有休息好才能身体好,身体棒了吃啥都香,吃啥都香证明身体倍棒,身体倍棒才能吃嘛嘛香,你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