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云布雨？’苏明不确定的问道。
【是收集。】
系统的声音放缓了很多，【无论什么时期，龙族都是贪婪奸诈聪明又狡猾的存在，只是在你的意识里面所谓的龙族被美化许多，导致你所书写下的这个世界龙族便是高高在上的神兽，但其实龙族的习性，却并没有如何改变。】
【它们喜欢收集各种珠宝，各种美丽稀有的一切物品，然后躺在自己的宝藏之上抱着喜爱的宝贝睡觉，对它们来说，这是最大的满足，包括跟他们有些相像的鲛人，也会收集海底各种珍贵的东西藏在自己的巢穴之中。】
‘收集癖？’苏明拿起一颗闪闪发光的珠子问道。
【是满足感，这是龙族的天性，他们会把所喜爱的一切都藏在自己的巢穴之中，你以为你师尊为什么会让你进来它的藏宝么，在他的意识里，你也是他收集的宝贝。】
苏明突然就感觉手中的珠子不香了，他把珠子放下，朝着另一面过去，入眼却是无数的珍贵丹药，甚至许多在修真界之中已经消声灭迹。
‘我又不是物品。’
【在他眼里没什么区别，宝贝就该在宝贝该待的地方罢了。】
苏明选了两颗不错的丹药然后装进纳戒里面，把纳戒里面一把玄铁兵器取出来放在一边不要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清楚我师尊的想法？’这才是苏明一直疑惑的。
系统好像什么都知道，但是却什么都不告诉他，但苏明同时非常疑惑，系统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他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甚至从一开始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师尊是蛟龙一样。
【这世上什么都有可能出错，数据不会。】
‘我不信，就算是系统，数据也不可能一直都不出错的吧。’
【要不要来打个赌，我用数据计算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我赢了。】
‘怎样？’
【请你让我日一次可以么。】
‘……’
这特么是什么鬼请求，卧槽系统你为什么依旧这么变态。
数据也能？！
苏明感觉脸上的表情都有些维持不住了，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是系统吗？也能干这种事？那玩意带电的？’
【数据跟人类没有好结果，但可以突破物种。】
‘这特么不仅仅是物种问题了吧！’
【因为我讨厌马赛克，无论你跟谁一块，我这里都是马赛克，但你跟我不会，到时候我录下来，你跟别人发生马赛克的时候，我就调出来看，想想都觉得兴奋。】
苏明终于忍不住的问出了一直藏在心里的那个问题。
‘你是变态吗？’
【我一直都是啊。】
‘……’
【根据数据计算，你师尊很快就会过来找你，他的满足感会让他把你放在那堆珠宝之上，然后对你开始做马赛克的事，然后会排出一颗白珠塞进你的体内，最后满足的抱着你躺在珠宝堆积成小山的上面休息。】
‘我特么没答应！’
【我是变态啊，变态需要被人答应么。】
苏明下意识的全身寒毛似乎都竖了起来，系统这句话让他觉得毛骨悚然的。
然后后知后觉的苏明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虽然一直以来他都把系统当做鸡肋来看待，但系统似乎从一开始跟他的立场就不一样。
如果说系统可以根据数据推算出接下来发生的事，那换而言之，这就等于睁眼预言家的天胡开局啊。
‘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发展，都在你的数据计算之内。’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
苏明莫名有股冲动，‘那你能告诉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马赛克。】
‘……’
【另外，是带电的。】
苏明：？？
什么东西是带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