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绵理解点头，“嗯嗯。”
他记得之前也是这样的。
顾明野忍不住抬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
真好哄。
直到下午坐进教室里继续考试，顾明野做着数学题，突然反应过来。
好哄的是他才对！
他原本期待的半点儿也没看到，只拿了盒石头。
沈绵看他黑着脸出来，紧张问他，“是题很难么？”
“不是。”顾明野自然不可能对他说实话，只道，“以后不许再动手做饼干了。”
沈绵习惯的应下。
这个他还是知道的，他应该是有一点点懂顾明野的吧。
转学考试只有英语和数学，这个时间转过来的又只有他们两个，据助理所说，晚上就能出结果了。
沈绵趁机再次邀请了顾明野来一起住。
顾明野捏着饼干，拒绝了。
他带着饼干回了自己租的房子，先开了电脑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等忙完已经是深夜。
顾明野洗漱完，在床上躺下，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收拢成拳。
开始懊恼今天怎么没多摸一会儿，他现在都快忘了是什么感觉，只记得碰到那一瞬间的满足和愉悦。
最后感受到下半身的异样，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明明是快要入冬的时节，室内也带着凉意。
顾明野却热的难以入睡，最后从床上翻了起来，视线在屋内搜寻一圈，看到了那盒饼干。
瞬间冷静下来。
他翻出水果刀，对着饼干磨刀，许久，只看到一点粉末。
但可以肯定，这确实是饼干。
顾明野丢开盒子，他喜欢个屁的饼干。
转身没走远，又不耐烦的折回来。
满脸不情愿，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认真，把饼干包好才塞了回去。
·
第二天。
顾明野跟沈霁都顺利的转校成功，可以立刻入校。
沈绵把他们送到校门口，给顾明野塞了一盒饼干，又拿出另一盒准备给沈霁，递到一半瞥见顾明野的目光，只好又转过来塞给了顾明野。
只给了沈霁一个歉意的目光。
沈霁，“……”
他冷静道，“像我这样成熟的男生，对饼干是没什么兴趣的。”
顾明野捏着两盒饼干，“幼稚。”
沈霁冷哼，“总比你好。”
沈绵张了张唇，又咽下嘴里的话，偷偷的往后挪了一步。
沈霁跟顾明野相看两相厌的前后踏进教室。
顾明野神色淡淡，沈霁浅笑的扫过自己的同学，目光掠过一人时，忽的停下，笑意也僵住了。
他做完自我介绍，跟着顾明野走到了最后面的空位坐下，满脸后悔。
牧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他现在说转学来不来得及。
沈霁拔了一上午头发，课间都只敢从后门走。
等放学，见牧云看过来，还是没忍住叫了顾明野，“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顾明野冷淡的扫了他一眼。
沈霁咬牙，“只要你帮我，你就是我小叔父。”
“不帮也是。”顾明野道。
这么说着，还是停了下来，“说说看。”
沈霁捋着思路，“假装我男朋友……”
顾明野打断他的话，“你想绿了你小叔？”
“我不是！”沈霁无语，“我就是绿你也不会绿我小叔。”
顾明野拧眉，“你喜欢沈绵？”
沈霁呆了一瞬，才反应过来。
顾明野对象就是沈绵。
“不是。”他有些无力道，“我就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