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这些药物有一点迷惑的作用，但是更多的是摧毁人的神经系统，这就代表着你一旦用药过量, 真的会变傻，甚至丧命。”
“摧毁神经系统？为了做什么？”这种药物的伤害太大，尤其他见证了十年间温语堂的变化，是真的被洗脑了。
“控制一些可以控制地人, 除掉一些不能随意除掉的人。”宴嘉泽其实并不知道具体过程和结果，他只是个制药的。
“你还做什么了？”温语堂不相信作为主要人物的宴嘉泽只是个做药的。
“负责给温岑和秦高畅做联络员，他们之间有一些嫌隙，不好当面对接。”说到这里，宴嘉泽若有所思地看着温语堂。
“其余的没什么，我就是理科生，混实验室的。”宴嘉泽此刻有些轻松，仿佛压在胸口几十年的石块被搬走了，他也不想看到眼前这两个人。
“既然事情都谈完了，你们也看到我的底细了，两位可以离开了。”
“对了，温总，你们家的事秦高畅都清楚，老大的女朋友，老二的洁癖，老三的黑客技术，所有的事情，他比你更清楚，你脑海里的记忆都是他嘱托我塞给你的。”
就这样被赶了出来，高安怡有点懵比，好不容易可以找借口在上班时间溜溜弯，怎么这么早就得回去？
“温总，是不是要去律师事务所，也带上我一起呗，我闲得慌。”
本来沉浸在宴嘉泽最后一句话的温语堂一愣。
他这会已经回忆起了十年前的事情，所以对于这个笑面虎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是去打探消息还是玩的？你不关心你的母亲？”
“我担心也没用啊，我又帮不上忙，她哭死我爹也不会帮忙，云家，注定要为此次的事情牺牲了。”高安怡虽说对于云家很看不上，但是毕竟是舅家，小时候还有有好几个玩得好的伙伴，有那么一丝丝的可惜。
两人在律师事务所，看到了两月未见的程康成和迟宝顺两兄弟，迟宝顺不像程康成那么内敛，看到了温语堂直接一个熊抱。
“呜呜呜，温总，您真是个大好人，那些老人家说得对，果然应该给你烧香拜拜。”
温语堂敷衍地点了点头，“你怎么拜我都可以，千万别拜我十八代祖宗，他们承受不了。”
迟宝顺讪讪一笑，拿开了自己的咸猪手，几个小碎步挪到了程康城身后。
背景人高安怡吱了一声，“你们自己谈，不用理我，我在这坐着玩会游戏。”
程康城扫了他两眼，温语堂也没有提出异议。
“你们做的很好，云家和阮家在事情暴露后已经是墙倒众人推了，现在政府和监察机构已经立案调查了，相信你们要的公道很快就来了。”
温语堂拍了拍程康城的肩膀，顺手撸了一把程康城身后迟宝顺的脑袋。
程康城“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一直等到温语堂坐到主位上，才指挥着迟宝顺倒茶。
办公室沉默了许久直到高安怡自觉得打开了手机的媒体声音，游戏里的各种音效瞬间响彻办公室。
随后高安怡尴尬地笑了笑，“我的错，你们继续，什么时候执手相看泪眼的时候记得叫我。”
两人没有理会吊儿郎当的高安怡。
“虽然知道温总利用了我，但我还是很感谢您，谢谢您帮我们报了仇。”程康城在网络的风潮都转向云家和阮家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温语堂的最终目标不是这两家。
这两家只是一个垫脚石而已，他和迟宝顺两人连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您隐瞒了我们，但是您没想着让我们做炮灰，而是担心我们的安慰，这是我最感谢您的地方。”
程康城说到这里，扫了一眼高安怡，看着对方无动于衷的神情抽了抽嘴角，只能继续说下去。
“温总以后只要有用得上我们兄弟的地方，请尽管说。”
温语堂笑着摇了摇头，“不怪我就好，以后有事一定找你们帮忙。”
原本神情紧绷的温语堂此刻已经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