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标从来都不是我们国家,他是r国最大的资本家,居然是我们国家的外交部长,可真是一个笑话。”
“怎么可能?”温修然完全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那个国家的资本家怎么可能会是自己国家的政府高官?
说起来就比较狗血了,秦高畅的母亲是r国远洋集团的董事长的独生女,秦高畅只是个一夜情的产物。温修然翻看着资料,
更狗血的是,那个独生女,她死了,秦高畅是唯一的继承人。
“所以,秦高畅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温修然只翻看了两页,就不太想看了,最近有点累,大脑接受不了如此高负荷的运转。
“他刚当上外交部新闻发言人的时候,本来他对于回r国没什么兴趣的,可是总统他不做人。”温语堂对于这件事有点难言启齿,再一想,反正都这样了,没什么不好说出去的。
因为一系列的设计,水兮倩最后嫁给了温岑,当时的温岑、宴嘉泽和秦高畅还没有丝毫交际。秦高畅在知道这件事情和总统有关系的时候,他就不单单只想报复温岑一个人了。
“可是,秦高畅不是有自己喜欢的初恋情人吗?”温修然没有过于喜欢过一个人,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能狠心到杀掉前任。
“他喜欢了第一个,就不能喜欢第二个?”温语堂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温修然,“你看那谁谁,前脚还在祭奠亡妻,后脚就娶了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小姑娘。”
温修然也知道,爱情和女人其实都是借口,秦高畅只是不甘心做一个两袖清风的官员,又不想没有任何功绩地回去做富家少爷,温修然推测,秦高畅的下一步应该是在r过站稳脚跟后,竞选r国的总统。
在r国,他有钱有势,甚至他暗地里经营的势力都足够他站在人前了。
“所以你是怎么靠‘倩’字,找到这些线索的?”温修然现在最好奇的还是这一点。
温语堂有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但是看着温修然紧逼的眼神,最终放下了自己的羞耻心。
“倩”字,是古代男子的美称,水兮倩在温语堂小的时候就一直说他长大后肯定是世所罕见的美男子。
然后厚脸皮的温语堂就给未来的美男子写了一封信,藏在了温家老宅的大树下,但是和温岑闹翻后,他就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包括那个盒子。
只是没有想到,温语堂偶尔翻起旧时杂物的时候看见了这个箱子,同样看到了母亲留下来的资料。
“那,水兮倩是怎么知道这样的绝密资料的?她难道是秦高畅害死的?”温修然此刻的问题特别多。
温修然尽力掩饰着身体的颤抖,他可以忽略着脊背被汗液打湿的衣服,像乖宝宝一样询问着温语堂各种问题,就怕他看出来自己的不对劲。
“是不是秦高畅害死的我不知道。”
“只不过当年我妈和r国前总统的夫人是闺蜜,她在一次宴会上见过秦高畅的母亲,和秦高畅长得特别像,本来只是一个玩笑话和闺蜜提起,但是对方对于这件事极为重视,并且彻查后告诉了我母亲这件事。”
“我母亲觉得这件事没有证据,不好向上面的人说,尤其是后来被算计嫁给温岑后,她更是对上面的人没有了期待,于是这件事就被搁置了。”
温修然虽然身体特别难受,但是他的思绪还很清晰,“但是水兮倩在死前特别提醒了你注意这件事,那她的死肯定和秦高畅脱不开关系。”
“对,所以我怀疑我妈肯定发现了温岑和秦高畅合作掏空国家的事情,但是当时来不及告诉我,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
温修然此刻也明白了,为什么十年间秦高畅要催眠温语堂。对方一开始的目的可能是想通过催眠探知水兮倩这边隐瞒的信息,但是到后来,他们既不想温语堂将重要的事情想起来,又不想轻易放过温语堂。
这十年的时间,温语堂就像一个小丑一样供那群人取乐,还不能做出丝毫的反抗。
“爸,没事,一切都快结束了。”
“你说的这些我会告诉高安怡的,那我们在政商大会那天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自从温语堂脑子清醒之后,他再次成为温家的主心骨,温修然现在有什么都会例行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