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比如,这一切都是误会,你听我解释!
毕竟他看过那么多狗血剧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像跑题了……
把望梦村的人送回去后,王鸣渊要出去设置阵法,将此处隐藏起来。
零没地方可去,就跟在王鸣渊身边,之前那个客栈早已空无一人,也不知道是跑了还是董藏阳那边的人。
最主要的是设置阵法对于王鸣渊来说用不了多长时间,一下午就完成了。
末了之后,零跟他提了一下想要去极寒之地的念头,王鸣渊思索片刻后便同意了:“刚好我也有事要去一趟,不过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父亲之前练功出了岔子,落下了后遗症,每次到了病发的时候都很痛苦,我听医师说极寒之地有一种草药叫梦延草,可以解他的毒,所以……”
这可不是他乱咒人,张柏守的父亲确实身患隐疾,却没有告诉任何人,要不是被无意撞见,恐怕还要隐瞒很久。
资料里写着,进入禁地的张柏守一眼就看见了生长在角落的草药,浑身雪白,树枝繁茂,就好像一棵被冻住的小树,结着像冰球一样的果实。
当时的他并不知道这是梦延草,后来撞到父亲病发,请来浮梦谷的医师才得知,想起来的张柏守再一次前去禁地,被董藏阳撞了个正着,两人就打了起来。
“好,先去换身衣服吧。”
“换衣服?”
垂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松垮不贴身,所幸他已经学会如何用内力取暖,不然非得冻死。
“啊,对哦!之前定的衣服……”
朝后退了一小步,零有些心虚的干笑了一声,不敢再看王鸣渊带着一股要秋后算账的表情。
“路上再说吧。”
零苦恼的皱着脸跟在王鸣渊身后,进了当初那家店,才发现由于时间有些赶,衣服只做出来了一套。
换好衣服出去后,零悄咪咪的撇了王鸣渊一眼,发现对方表情还是异常沉稳后,心肝一颤。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害怕王鸣渊,还找不到理由,按理说跟有些暴脾气的锦厉侗和表情深沉的段梓铭一比,这人的脾气算是最温和的了,却让他丝毫不敢造次……
总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而且还有点熟悉,就像……
就像……
脑壳一阵尖锐的刺痛让零脸色一白,久违的感觉让他眼前恍惚了起来。
他听到有人对他说,安安,晚安后就不能偷偷睁眼了哦。
这个声音很温柔,却有着少年嗓音独有的清冽英朗。
安安是谁?
这个人是谁?
为什么要叫他安安?
头疼的快要炸裂,零被拦腰抱起,王鸣渊有些焦急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炸响:“木槿?你怎么了?!”
不……木槿……
以及脑海里,接连冒出的声音:“安安,我好想你啊。”
“安安,我好想你。”
“我真的好想你……安安。”
一声又一声,时而稚嫩,时而沙哑,时而低沉痛苦的语气,携带着思念,像一根绳索,牢牢缠绕着他。
昏迷前,他仿佛看到了一片满天星河,以及低头时瞧见的温柔眉眼,竟将所有的美景都比了下去。
“安安,还没到家呢,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
好。
手动作者有话说:
幼时在学校的轻狂,在长辈面前的严谨,后来被迫离开时的仇恨,以及多年后的得体伪装,深爱时的温柔与霸道,就是我们的攻君!
他拥有轻狂的青春,严谨的内心,稳重温柔的外皮,以及深深的爱!
为王鸣渊点蜡,精分害人不浅!
为锦厉侗点蜡,没得点存在感。
说到底就是锦厉侗没得时间培养感情……(?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