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享受人生了,零匆匆换上睡衣,抱着小机器人去找锦厉侗。
腾出手敲了敲门,零怕里面听不见,声音有点大:“哥!开门!”
很快,门就打开了,锦厉侗一脸惊喜的看着他:“安安?”
“有人打电话,我接了后他又挂了。”
伸手接过小机器人,锦厉侗看着上面的号码:“不用理会,是方家的人,估计是那谁回来了。”
“那谁?”
“对,那谁……”将视线转移到零还在滴水的头发上,锦厉侗试探着问,“安安怎么不吹头发,要哥哥帮你吗?”
犹豫了一下,零回到:“不用了,太麻烦哥哥了。”
如果你真敢说麻烦,你就死定了。
零脸上还挂着腼腆的笑,手指揪住自己的睡衣袖子,似乎是在紧张。
“这算什么麻烦,你是不是,还在怕哥哥?”锦厉侗看起来比零还要紧张,声音中带着失落,“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不怕哥哥的,”拽住锦厉侗的另一只手,零低着头说,“我只是觉得会麻烦到哥哥。”
“怎么会。”
松开门把,锦厉侗反手拉住零,将他带进卧室,自己则去拿毛巾和吹风机。
心神不定的坐在床边,零有点慌,毕竟身子底下就是床,但是一想到明天的近身搏斗课……
零觉得自己马上可以试着勾引锦厉侗一把,这样明天就可以请两天假,歇四天了。
妈的,突然好心动。
盯着自己的海绵宝宝拖鞋,零开始认真思考如何勾引别人,而且还让人无法察觉。
锦厉侗的动作很细致,先是拿毛巾擦了一遍,吹个头发跟按摩一样,零眼睛都忍不住眯了起来,就差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了。
太舒服了,零瞬间把什么勾引不勾引的事全部抛之脑后,极其顺从的躺到锦厉侗身上。
然后他就睡着了。
彻底睡着之前,零觉得唇上一暖,含含糊糊的叫了一声:“哥……”
被抓包的锦厉侗浑身一僵,发现零没有睁眼后,竟觉得有些欢喜。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零叫了他,并且没有丝毫的抵触,这就足够让锦厉侗高兴许久。
将零小心翼翼的抱到床上,锦厉侗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了句:“晚安。”
第二天零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毫无征兆的瞎了。
MMP,什么狗血剧情! “卧槽……”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瞎了都淡定不下来,零伸手想要推旁边的锦厉侗,却扑了个空,“哥?”
旁边的位置一点热气都没有,估计锦厉侗早已经起床离开了。
娘嘞,劳资要哭了,这什么狗屁世界啊,用不着这么狗血吧?
小心翼翼的往卧室门口走去,零寻思着必须得找个人送他去医院。
刚到门口,零就闻到一股熟悉的红酒味,当即惊喜的抬头扑过去:“哥,我的眼睛看不到了……”
被他扑到的人像是被吓到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动作熟练的替零检查了一遍:“去医院。”
听到这声音,零也愣住了,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王鸣渊身上的信息素,也是红酒味的?
不对,应该是他为什么能闻到王鸣渊身上的信息素?
想了一路都想不明白,零坐在病床上,有些无助的问王鸣渊:“鸣渊哥,我哥呢?”
“他有些急事要处理,马上就过来。”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响了,锦厉侗急冲冲的跑了进来,来到零身旁安慰道:“安安,别害怕,医生说这是后遗症,几个星期就恢复了。”
行,只要不是永久的就好,零松了一口气,拉住锦厉侗的手,央求他:“可是哥哥我还是好害怕,你躺到旁边陪我好不好?”
瞬间把开到一半的会忘得一干二净,锦厉侗连忙应到:“好。”
旁边的王鸣渊一言不发,望着桌子上的百合花,回想起早上闻到的那股草莓味,心底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