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热搜是说你和傅时郁昨天订婚的事,除了收钱办事的营销号,其他的舆论风向我们观察到现在也还行,但是依你这个人气,估计是被买了水军下场引导。”郑书毫不委婉的说出实情:“现在热度最高的是你们在医院的几张照片,虽然大多数人都在讨论颜值,但是就怕有人提起程倦。”
“这个你不要太担心,我会和公关一起关注。”听见路淮的答应声,郑书突然转了个话题:“你手机又找到了?”
“啊?”路淮反应了一下:“昨天傅时郁帮我找到的,落在他那了。”他随便编了个理由。
“嗯,该交代的我昨天都跟你交代了,你知道该怎么做。”郑书语气仍然硬邦邦的:“傅时郁还让你继续工作吗?后天你有一个电影试镜,我之前争取了很久才帮你争取到,要在这时候出岔子,这一片心血就全白费了。”
路淮怔了怔,看向身边空荡荡的床铺,暗道自己完全把这茬给忘记了,他故意压低了声音给郑书听,显得有些失落:“昨天我,没敢问,今天再找机会试试看。”
“行。”郑书能理解他话里的为难,在娱乐圈这么些年,也见识过傅时郁的脾气,知道他绝对没那么容易就压下怒气。
想到这里,联想起路淮刚刚接电话时那嗓音的喑哑,以及语气中的无力,郑书觉得他昨晚一定遭受了什么悲惨的虐待,所以语气也没那么急迫了。
她考虑了一会,才缓缓开口:“如果他要是对你有什么暴力行为,这两天你就先搬出来吧,我这边有套房子一直空着,你避一避也好,人身安全比工作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氪金大佬们:牧风 和 恰巧风华正茂 的一个地雷。^_^
感谢浇灌我茁壮成长的:不知所措 的三瓶营养液。 →_→ 虽然郑书所说的和路淮遭受到的‘暴力’行径完全不是一个意思,路淮仍然有些感动,他对着听筒发出一声带着气音的轻笑,温柔道:“不用,傅时郁他对我还挺好的,你吩咐的事我会尽快办到,不会让你烦心。”
路淮异常听话的这个反应反倒让郑书起了疑心。
她猜测是不是傅时郁就在路淮身边,所以导致他看似乖巧的对答显得如此反常。
可在电话那头她也搞不清楚是个什么状况,只含糊的应了一句:“要是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联系我。”
“我有责任保障你的一切安全。”她又严肃了语气加了一句,这句话是说给她假想在路淮身边监听他手机的傅时郁听的。
“好。”路淮答应的轻巧利索,郑书也没再多问什么,便挂了电话。
身体上的酸痛并未消弭,路淮打了个哈欠,纠结着是继续睡还是下床洗漱。最终由于体力大量消耗后的饥饿感战胜了疲惫,打了服务电话要了一份早餐后,他便拖着身体下了床洗漱去了。
站在镜前,路淮叉腰端详着自己只披了件浴袍的身体。因为房间没有其他人,所以他就像从前一个人住在家里一样,随便裹件衣服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这原主虽然脑子坏了点,但作为一个靠脸吃饭的小艺人,保养的确实了得。路淮仔细观察了上半身,脸和脖子处的皮肤没有色差,在浴室莹亮的灯光下,还显得略有些苍白。
傅时郁昨夜虽说粗暴了些,但碍于今天要出门,所以留了点分寸。路淮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干干净净,并未沾染到一丝暧昧红痕,但胸口以下就要肆无忌惮的多,那些斑驳看得路淮也都老脸一红。
不可否认是挺爽的,如果时间没有久到那么过分的话。
从浴室出来,路淮走到床边的衣柜前,扫了一眼那一排从白到黑按颜色分得利落,被码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随便翻了翻,抽出了一件黑色的衬衫,随手将浴袍扔在一边,将衬衫套在了身上。
这衬衫被熨得一丝不苟,在扣那一排精致的银色暗扣时路淮才发现,这衣服不是一件纯色的黑衬衫。
白底,不过布料上面的花纹像是被人泼了墨一般,大片大片张扬的黑色纹理蔓延在袖口,胸背,但边缘又很柔和,像是一杯水中滴进的数滴墨,层叠交融,精致而不失休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