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知秋听到这话又纠结起来,身份问题,咋解决?
他可没忘当初金漫让他签的那份协议。
皇位转让,这在帝国成立的几千年以来,不是没有发生过,但现在缺一个转让位置的契机。
但一旦金漫有了契机,意味着二三皇子也同样摆脱掉这个把柄,在这上面,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耳朵忽然被咬疼,邱知秋偏一下头,问,“你干嘛?”
“我在向你承诺,而你在跑神。”金漫不开心道。
邱知秋只好专心让他抱着。
……
没想到只是搭金漫的飞行器出去遛个弯,就把人生大事解决了,走到范仙的家门口前,邱知秋停步不前,他要怎么说——
范仙问起:“你答应我不向金漫表白。”
邱知秋:“哦,我没主动说我喜欢金漫,金漫问的……”
这样回答,范仙可能会被气出个好歹!!
严真真的出现拯救了纠结中的邱知秋,她从飞行器上下来,就看到有个人在门口处徘徊,“阿秋?怎么不进去?”
邱知秋急中生智,“我……没有开门权限。”
严真真笑了,“通讯器没丢吧,喊人啊。”
“……”
严真真把大门打开,邱知秋忐忑的跟着进去,前途是黑暗的,伙伴是会预知的。
范仙正看着大门的监控,说,“我看你在门口站了有十几分钟,正在想,你是金漫送回来的,还是自己过来的?”
事实上两个说法都对,金漫把他送到家门口,邱知秋以“精神困顿”为理由拒绝了金漫进门,转身就跑到范仙这来了。
严真真把范仙才能够沙发上拉起来,嫌弃的推着他去换衣服,一边很有女主人范的吩咐管家准备食物,说,“范仙说你和金漫在一起了?”
邱知秋点点头,道,“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虽然知道去繁花就意味着瞒不住,但过两天知道和立刻知道还是有差别的。
例如给他时间找个理由。
严真真说起来很无奈的样子,“范仙的手机落到金漫的飞行器上了,然后我们,嗯,控制范仙的手机,听到了你们的对话。”
邱知秋:“……”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邱知秋说,“现在还能从他飞行器上听到什么声音吗?”
严真真撇他一眼,“事实上只听到了一部分,例如你们两个准备分别前的亲吻,然后等你离开后,金漫问范仙,什么时候去取通讯器。” 果然,猜测是对的。
金漫早就知道范仙的通讯器在他的飞行器上。
邱知秋脸色发黑, 那他之前遮遮掩掩还有什么意思。
金漫这货蔫坏的。
也幸好他们回来时没在飞行器上做不该做的事, 不然岂不是成了现场直播。
不过如此,严真真看他已经像看什么稀有动物一样了, 邱知秋被她看的不自在,“得了得了,还有哪你是陌生的, 又没长三头六臂。”
“那不一样。”严真真伸出食指晃晃,“我是觉得你以前无欲无求的,一心扎进艺术里,有种要为艺术献身的错觉,现在不吭不响就搞事, 还真……挺符合你的性格。”
“就像是一句话所说,往往低调的人做起大事来才最容易让人大吃一惊。”严真真感叹着做总结。
邱知秋望着她看好奇动物的眼神,不等范仙出来,就先告辞离开, “等范仙出来我就走不了了”
严真真道:“你这么怕他说你?”
邱知秋心有余悸,“他对你和对我可不一样。”对媳妇是精神说教为主,对兄弟是武力说教。
以前他们仨是兄弟, 后来范仙只剩下他一个兄弟。
邱知秋溜了, 并且第二天很有忧患意识的在门外面放一块牌子, “主人不在家。”
他溜达溜达熟门熟路的去找金漫。
帝国皇宫进去不难,至少邱知秋这张脸就是畅行无阻的通行证,他来到金漫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