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宁映寒叫住了他,“那些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她没有明说,那些事情指的到底是哪些。
但显然两人之间,都心知肚明。
秦宣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改天如国公有空,我有些事想对国公说。”
秦宣有些意外地看她一眼,最终还是点点头:“好。”
他离开了,宁映寒原地站了一会儿,也回到了宴会上。
张氏见到她出现,瞬间呆滞的表情和瞪大的眼睛,很好地娱乐了宁映寒。
她入座后,张氏频频往她这边看过来,坐立不安,但一堆夫人围着她道喜,她又不好离开。
秦宣回到座位上,他的朋友陆贾凑过来:“怎么样?英雄救美成功了吗?”
“别胡说,”秦宣摇摇头,“她没遇到广平伯,也许是我猜错了。”
陆贾摸了摸下巴:“倒也未必,这两日京中突有流言,说长宁郡主和广平伯私下会面,也许是有心人放出来的也说不定。”
秦宣皱了皱眉。
“以你对她的了解,她会看得上广平伯这种好色之徒吗?”陆贾问。
“按我的了解,自然不会。”秦宣回答。
可如果真按我对她的了解,三年前的她,也根本不该看上苏俊之这样的人。
苏俊之那张霁月光风的面皮下,是什么样的人,娇养在深闺、不知世事的娇娇女可能会看不清,但宁映寒又怎么会被他蒙蔽的呢?
秦宣不觉得以苏俊之那点拙劣的手段和伪装,能骗得过宁映寒这样的聪明人。
陆贾打断了他的思绪:“你对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秦宣的声音轻得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我希望她会对我说,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但又难免会鄙夷居然抱有这般期待的自己。 婚宴一结束, 宁映寒就顶着张氏吃人般的目光离开了,自然不知道其后发生了什么。
直到第二天,张氏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兴师问罪。
宁映寒这才知道, 张氏的女儿,武平侯府的嫡小姐方诗琪出事了。
原来,方诗琪早听说父母要趁婚宴的机会撮合宁映寒和广平伯, 因此在婚宴上, 看到两人一先一后离开, 就忍不住跟过去看看热闹。
她并不知道父母真正的计划,这种龌龊事儿,两人自然也不会对还在闺阁中的女儿细说。
因此, 方诗琪也只以为宁映寒在与广平伯私会,想跟过去羞辱一下这位一向与自己不对付的表姐。
没想到路上遇到了广平伯正与秦国公攀谈,她便先躲了一会儿,等到两人分开, 才悄悄跟上了广平伯。
跟到偏僻的小楼前,看到广平伯掏出钥匙,打开了锁着的门, 方诗琪心里犯起了嘀咕, 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广平伯又怎么会有他们侯府的钥匙。
好奇地在小楼周围转悠半晌,也没听到里面传来什么动静, 却发现了一扇被破坏了的窗子。
方诗琪一时好奇心起,便从窗口翻了进去,一路摸到二楼,突然一双男人的手臂伸出来,捞住她的腰, 将她拖进房中。
她拼命反抗,但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小姐,反抗不过突然力气奇大的广平伯。大声喊人,但小楼附近的下人早被张氏支开了。
方诗琪最终被广平伯玷污。
其实,广平伯一进小楼,就迫不及待地服食了助兴的药。
服药后,兴奋劲上来了,却没见到武平侯夫妇跟他保证一定会在此处等他的宁映寒。
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以为是宁映寒来了,就把人拖了进来,衣服都剥光了,才发现弄错了人。
但他药劲上来了,实在停不住。
方诗琪自然远不如宁映寒美貌,但胜在年轻娇嫩。服了助兴药的他一时冲动,干脆将错就错。
听完张氏的话,宁映寒微微闭了闭眼,一时间心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