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蔡家人对姜靖怡的印象更为改观。
他们现在都感叹,幸亏季家人住进了他们家,不然他们哪有这么好的待遇将酒楼里的招牌菜都吃了个遍啊。
饭后众人打道回府,没想到又在二楼瞧见玉阳长公主,旁边站着的正是赵曼。
赵曼与之前相比瞧着精神不大好,面色有些发黄,还时不时的扶着额头,似乎额头略有不适。
听见三楼动静传来,母子几人忙朝这边看了过来。玉阳长公主道,“好巧啊姑母,回去的时候又碰见您了。”
祁阳大长公主抬了抬眼皮道,“哦?我怎么觉得你倒像是在这等人的?肯定不是等我吧?”
她环视一圈,然后道,“难不成是等季会元?外头传言是真的,曼儿看上了季会元?”
说话间祁阳大长公主到了母子几人的近前,目光扫了一眼赵曼,非常不客气道,“瞧瞧曼儿成什么样子,就算不是郡主了出门也该好生打扮打扮,这像什么样子。”
赵曼眉头微皱,隐忍着怒气,却又不敢言语。
玉阳长公主讪讪道,“咱们就是碰巧罢了。过来给季会元捧捧场子。”
“这酒楼可不是季会元的。”祁阳大长公主道,“这酒楼是姜靖怡小娘子的,而且这酒楼还有几成是本宫的份子。就算捧场也该给本宫捧场不是。”
玉阳长公主错愕,“姑母与她一起开的酒楼?”
祁阳大长公主颔首,“怎么,不行?”
“自然是可以的。”玉阳长公主哪还能再说什么,带着儿女退到一旁给祁阳大长公主一家让了路。
待他们一行人走后赵曼的双眸还落在季秋阳身上,玉阳长公主嫌弃道,“瞧瞧你什么样子,还有你什么什么味道?出门不沐浴吗?”
说完玉阳长公主拂袖而去。
赵曼被母亲骂了一顿咬紧嘴唇,痛苦难耐。
身上的味道又岂是她能左右的,如今她每日沐浴至少三次,可总洗不去这味道。相比较沐浴和味道,让她恐慌的是□□的变化还有额头的疼痛,每次发作都让她神情混沌片刻。
她甚至觉得她随时可能会死,但越是这样她越是想要得到季秋阳,这天底下就没有她得不到的男人。
别说是季秋阳了,就是二皇子还是皇后的儿子呢,不也被她睡过了?
想到这个赵曼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遂赶紧带人追母亲去了。
姜靖怡等人出了酒楼时,酒楼此刻仍旧客盈满座好不热闹。
卢氏笑道,“今日便这般热闹,等殿试后进士游街时恐怕会更热闹。”
对此姜靖怡自然乐见其成,此处虽不是游街的最佳地点,但她并不担心预定座位的人会少。
毕竟季秋阳如今是会元,殿试只要不出错,最差也是前十名的二甲,更别提还有贺凛几人,无形之中也增添了不少的噱头。
姜靖怡笑吟吟道,“那日夫君若是考的好我再请咱们家人来吃一顿。”
卢氏顿时眼前一亮,“那季会元为了咱们这一餐也得好好表现才是。”
季秋阳拱手作揖,“定不辱使命。”
一直不言语的蔡如海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意,“今晚的酸菜鱼可真是不错。”
姜靖怡一愣随即笑道,“安排上,安排上。”
“卤猪蹄卤鸡爪子也好吃。”蔡荣也在边上点餐。
姜靖怡没有不答应的,“安排,回头大家都写个条子,喜欢的都写上,三日后咱们再来吃。”
蔡家人觉得自家真是赚了,以前吃的饭和现在的比起来可真像是猪食了。
回去之后各自睡去,谁都没提玉阳长公主这事儿。
此时宫里却是阴霾一片,皇后阴沉着脸坐在主位上,太医跪伏在地上战战兢兢。
“二皇子究竟得了什么病?”皇后抬头盯着太医道,“实话实说!”
太医抖了抖,又瞧了眼二皇子,不得不开口道,“回、回皇后的话,二皇子、二皇子得的是、是花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