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铭涵想分开一些，楚樊却依然抱着他。
“哥。”楚樊小声唤了他一声。
聂铭涵有些诧异看向他，“小樊，怎么了？”
楚樊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埋在他肩头，一边支支吾吾，一边暗暗带着有些坏心眼地笑，小声问他：“哥，你觉得昨晚……怎么样啊？”
聂铭涵刚刚被那通电话冲散了的各种混乱却又说不出的美好的感觉全部重新涌了上来，哪里还能再分神想半点其他的事。
他瞬间涨红了脸。
聂铭涵没想到楚樊这么内敛的人会直接问这种问题，不过，也许是因为对方太过天真，单纯地想要知道自己是否让爱人满意了吧。
想到这里，聂铭涵就算平时再怎么保守矜持回避这种话题，在这一刻也不得不坦诚告诉眼前的人自己的真实感受了。
聂铭涵脸红得简直快要冒烟一样，但是他还是忍着羞耻，抱着楚樊，低声在楚樊耳边道：“……很舒服。谢谢你，小樊。”
0430：“……”
能骗得一贯高冷禁欲的聂大总裁直接从嘴里说出这种话来，宿主也是独一份了。
楚樊暗笑了起来，抱紧了聂铭涵因为说出这种话而羞耻地有些僵硬紧绷的腰背，眼里透着宠溺和狡黠。
宝贝儿，跟了我，以后还有更舒服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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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人担心虐，这里说下，全文有攻受一起把着，基本没什么虐，反而会因此加糖，就是个治愈甜文＋打脸爽文。放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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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晨起下了小雨，雨丝抽打在窗玻璃上绽开朵朵雨花，衬得室内一派静谧安和。
两人起了床，对着镜子一起洗漱。聂铭涵透过镜子看了几眼楚樊，突然又唤了他一声：“小樊。”
“？”楚樊含着电动牙刷，闻声看向他。
一边的腮鼓鼓的，看着十分可爱。
聂铭涵看得没忍住又抿唇笑了下。
他想了想自己要说的话，这才又重新红了耳廓，低声解释道：“我，我昨晚是意外。因为第一次让别人……而且那个人，还是你。”
他实在想不到自己居然会那么丢脸。
虽然他一直清心寡欲，但是毕竟28年了，也不可能一次都没自己解决过，以前明明都可以很久的，但是昨晚却……简直可以说是秒男！
聂铭涵当时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万一楚樊觉得他不行，那可就误会大了。
楚樊看着聂铭涵，忍不住又被逗得暗笑了下。
昨晚上聂铭涵可是几乎没几下就交代在他手里了。
但是其实真不能怪聂铭涵。自己当时虽然顾及楚樊原身的人设表现地很保守青涩，但是一直故意偷偷用着技巧。
聂铭涵这种纯情的处男当然不太看得出，加上他又是第一次，还是面对喜欢的人，很快就被折腾得缴械投降了。
楚樊心里虽然在暗笑，脸上却摆出一副害羞但是了然的表情，含着牙膏沫子含糊不清“嗯”了一声。
他漱了漱口，顿了顿，才又小声道：“其实，哥不用和我解释那些的，你怎样，我都会喜欢的。”
聂铭涵看着楚樊这样善解人意，眸光微动。
楚樊却盯着他暗笑。
宝贝儿，当然没关系。毕竟，我才是那个需要提枪上阵的人啊……
聂铭涵一整天的心情都非常好，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是浑身都是掩藏不住的愉悦，引得公司里的人频频偷偷打量向他。
唐方中午去找聂铭涵的时候，看着聂铭涵正从领口摸出项链垂眸打量，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