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漾漾也笑着跟了句：“对，一定要态度诚恳，好好求。”
岑静白没绷住：“这倒……可以有。”
大家都笑起来。
隋漾漾看褚居云笑起来的时候，左边唇角下有个浅浅的印记，像梨涡但又不是梨涡。她记得楚哥哥也是这样，只有笑起来时才能看到。
她小时候还拿手指戳过，说两边不对称，傻乎乎地想给他右边也戳一个出来。搞得楚哥哥非常无奈，嘴里嫌弃她没常识，倒也没拦着，随便她戳。
隋漾漾手指莫名有点痒，忍不住盯着褚居云右边唇角，像是想找找曾经戳过的印记。
她的目光实在太过明显，褚居云尚且能够忍受，杜曼曼和岑静白就有些煎熬了，杜曼曼不敢说话，岑静白……咳嗽了两声。
隋漾漾回过神来，意识到这样有点太明显，万一褚居云不是楚哥哥呢？她要怎么解释这些奇怪的举动？
冷静冷静，隋漾漾收回目光，在桌子上找了一圈，这才注意到夏婉玉不在，转头问杜曼曼：“夏姐呢？她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跟你讲？”
“我不知道。”杜曼曼说，“她没告诉我。”
隋漾漾皱了皱眉：“我还有事找她呢。”
“她回去拟份合同。”褚居云说，“下午还会再过来，你不急的话，下午再跟她说就好。”
“什么合同？”隋漾漾有点奇怪，夏婉玉的事情，为什么她和杜曼曼不知道，反而是褚居云更清楚？
“我的经纪合约。”褚居云淡然道，视线却一直在隋漾漾身上徘徊。
“你的……”隋漾漾猛地抬头，“经纪合约？”
褚居云点点头。
隋漾漾不明白：“你没经纪人吗？”
“之前有的，不过他现在已经是神梦的总监了，没什么时间管我。”褚居云跟她详细解释，“我以前就拍拍电影，别的工作很少，所以要不要经纪人都无所谓。现在上了真人秀，事情好像多起来了，我觉得需要一个经纪人。刚好今天跟夏小姐聊天，她说只带了你一个艺人，我和你现在的业务重叠部分比较多，倒是方便一起带。”
说完才问了句：“你觉得呢？”
隋漾漾没什么意见：“你俩觉得合适就OK啊，我没什么关系，反正她带你总比带别人好点……不对，这样一来，我是不是就是你师姐了？”
“想听我喊师姐？”褚居云含笑看着她。
岑静白跟杜曼曼对视一眼，眼睛都在发光。
隋漾漾点头：“嗯哼。”
褚居云似乎不太愿意：“如果我喊了，有没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隋漾漾随口问道。
“这我怎么好意思自己开口要呢？”褚居云一本正经地说。
隋漾漾忍不住好笑：“那行，有好处，可以了吧？”
“什么好处？”褚居云反问。
隋漾漾说：“现在不能说，说了就没神秘感了。”
岑静白跟杜曼曼在桌子底下悄悄碰了碰手臂。
褚居云看着隋漾漾，缓缓开口：“小师姐。”
不知道为什么，加了个“小”字后，味道瞬间变了。
岑静白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抢着道：“我说你俩吃饭的时候能不能不腻歪？”
不行了，她嗑CP都扛不住，这实在太腻了，齁得慌。
隋漾漾还想解释：“我们只是……”
“知道，恭喜你们成为同门了。”岑静白举起面前的果汁，“来，恭喜恭喜。”
隋漾漾：“……”
饭后，隋漾漾在褚居云的推荐下，跑到他家露台赏景，顺便消食。
岑静白和杜曼曼一起的，那俩很快就在躺椅上打起了瞌睡。
褚居云说有事没上来，隋漾漾一个人很无聊，掏出手机准备刷新闻。
看到屏幕上今天新增加的图标，忽然想起自己还发过一个帖子，急忙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