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成了团宠太子_作者:谢与迟(176)

旁边人迟疑道:“柳公子,您喝成这样……确定要回王府吗?被王爷看见不太好吧……”

柳岐打了个酒嗝,伸出手点了点他,还点歪了,对着空气说:“你,你说得对啊,那怎么办?”

“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先歇息一会儿,等醒醒酒再回去?”

“行,醒……醒酒。”

裘自华悄悄跟上去,见那帮人拥着柳岐一直进了一座模样似客栈的矮楼,他在这一片混熟了,一眼便认出那地方其实是个小倌馆。

楼里,柳岐被人扶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那帮人把他放下,又说请个人来陪陪他,没一会儿便进来一个人,随后其他人出去了。

柳岐闭着眼,听那人柔柔地唱起了曲儿,回忆着窗户的位置。他本来有耐心耗一耗,可又感到身上开始有一些难受。

他是经过人事的,一下子便明白了这种感觉是什么。

大意了,他提前想过被人下迷药的可能,早就喝过解药,又假装有些醉,后来果然发现醒酒汤里混有让人无力、状若醉酒的药。

可他没想到竟然还掺了点催-情的药,剂量不多,只是让身体有些难受。

那曲儿没唱一会儿就停了,倌人靠近的时候,柳岐一跃而起,抄起一旁做摆设的东西,将他敲晕,那人连声音也没有发出,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包厢外面有人守着,柳岐打开窗一看,这二楼离地面倒也不算高,且外面是深巷,基本没有人来往。

他们刻意给柳岐安排了一个靠内的房间,却反而给了柳岐机会。

他估摸了个不会崴脚的姿势,一跃而下,却在落地时一个不小心,手掌贴在地上,蹭破了皮。

柳岐“嘶”了一声,恰好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抬眼望去,正欲骂一句“太慢了”来告慰自己的手,就看到转角出现了一个身影。

柳岐一下子站直了,将手背到身后,他这会儿有些恨这身衣服干嘛那么合身,连把手藏进袖子里都做不到。

褚琰给身边的人递了个眼神,立刻便有人叠起罗汉,将一个汉子送上了二楼。

他走到柳岐身边,将他藏在背后的手捉了出来:“当我没看见?”

“呃……”

“你跳下来干什么?”

“咳咳,我,我就想试试能不能安全落地,之前在淮北逃命的时候不是就试过嘛……啊哈哈……”

褚琰眯起眼,语气更危险了:“试试?”

“不,不对,我其实是……”

褚琰却打定了主意要教训他,把他带上了在转角等候的马车。

车上早已备好了各种药,褚琰给他上完药,把两只手包裹成粽子,正打算算账,便发现柳岐面色通红,姿势有些不自然。

褚琰有些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也没有……”

“柳岐。”他严肃地叫他的名字,“你再敷衍我,我就生气了。”

柳岐闭了闭眼睛,觉得光天化日之下,这事太难以启齿了。

“我想……”

“什么?”

“想要。”柳岐心里一横,把脸皮豁出去了,“我中了那啥,难受死了,我这样怎么面圣去啊。”

褚琰“噗嗤”一笑,想了想道:“不会影响我们入宫。”

他对外吩咐了一声“起驾”,随后去解柳岐的衣带。

柳岐想按住他的手,倒疼得自己嘶了一声。

“别动。”褚琰轻声在他耳边说,“别怕,我帮你弄弄。”

褚琰的手是令人缴械投降的武器,柳岐被安抚着,彻底没了抵抗的力气。

他舒服得好想叫出来,又猛地想起自己是在大马路上,只有一层车厢阻挡,又羞又惊,连忙拿起了一块厚帕子堵进自己的嘴里。

全然不知在褚琰眼里,他这副样子有多诱人。

软软地靠着自己,衣衫凌乱,鼻子里溢出沉重的喘息,乖乖仰着脖子任君采撷。

最可恶的是那塞在嘴里的帕子,让人忍不住想对他粗鲁一点,看他咬着帕子呜咽的样子。

可褚琰舍不得,只能暗骂他小没良心的。

结果刚骂完,“小没良心的”就把帕子取下来:“你那个了。”

褚琰一走神,手上重了一些。

柳岐低低哼出一声,缓了缓道:“你弄疼我了。”

简直火上浇油。

马车在宫城门前停下的时候,车夫和新晴都静静守在外面,谁也不敢催促。

新晴给车夫递了个眼神:不许出去乱说。

车夫连忙点头:我什么也没听见。

幸好路上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他们只停了一盏茶的功夫,王爷和王妃便已穿戴整齐。

只是衣服早已不是穿上来时的那套了。

他们二人一个面如煮熟的番茄,另一个跟没事人似的,只是新晴仔细一看,又觉得主子满是一副餍足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