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凡带着南宫斐和念念下了飞机后,黑狐带着他的老婆儿子直接开车来接。
乍一眼看到许一凡带着一个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还算是个不熟的熟人。
黑狐顿时无语,有自家老婆孩子在,他倒也不至于点出南宫斐的身份,只问许一凡:“你老婆呢,怎么没带过来?”
许一凡把手搭在南宫斐的肩膀上:“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南宫斐。”
黑狐翻了个白眼:“骗鬼呢你。”
许一凡就知道黑狐不相信。
事实上连他自己都不信,有那么一天他会把南宫斐称呼为老婆。
哎,往事不堪回首!
倒是黑狐身边的女人戳了戳黑狐的胳膊,然后在许一凡望过去的时候笑着说:“你好,我叫宋嘉,是家树的老婆,很高兴见到你,我经常听家树提起你,你救过他的命。”
“我叫秦乐,我也总听家树提起嫂子您,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嫂子长得好漂亮啊,怪不得家树一直心心念
丿疋o
许一凡改了身份后,身份证上面的名字就叫秦乐。
许一凡指着南宫斐,“这我老婆,南宫斐,这我女儿念念。”
怕南宫斐尴尬,他再次重申了南宫斐的身份地位。
嗯,就是他老婆,才不是他的老攻!
代号黑狐的王家树,此刻完全是懵逼的。
他把许一凡胳膊拉住朝一边拉去。
离南宫斐以及他老婆有点距离了,这才压低了声音质问许一凡:“你,你怎么回事?你老婆呢?”
许一凡心头无奈叹气,黑狐这家伙,性子真是贼拉子倔强啊:“这真是我老婆。”
他低声对黑狐说:“女儿是我们找人代孕的,我没骗你,更不会拿这种事情糊弄你。”
“卧槽,卧槽草草草!”王家树一脸惊讶不可思议的瞪着许一凡。
瞪着瞪着,又侧头去打量南宫斐,打量了一瞬后收回目光,低声问许一凡:“知根知底吗?你对他了解多少?”
毕竟,他对南宫斐的印象,就是
家伙虽然是个东林岛上的拍卖品,却把东林岛给毁成了渣渣。
比危险品还危险的存在。
在王家树心头,南宫斐这种人,不仅是危险品,明显身份也很不一般。
他不觉得自家这个好哥们能真的收服南宫斐。
“知根知底。”许一凡对上王家树那存疑的目光,只得补充:“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一起撒过尿一起嫖过//娼那种,你放心,他的任何事我都清清楚楚。”
王家树叹了口气:“这么说,你是认真的?”
认真的吗?
许一凡不确定未来,但他想,至少现在,至少这一刻,他的确是认真的。
至于搞基丢脸啊什么的,这种想法他倒是真没有。
或许以前他会在乎亲人的看法。
但如今的他四大皆空,不在乎任何人的言语议论。
许一凡点头:“本来就是认真的。”
王家树又叹了口气:“你小子,隐藏的也太深了。”
他勾住许一凡的脖子,小声又问:“那你,你们两个,谁是那个那个那个?”
“他是我老婆,你说说是谁那个!”许一凡无比得意道:“他一直倒追我,追了好多年了。”
王家树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突然恍然大悟:“上次在医院里遇到你……”
许一凡脸一黑,立刻打断他的话:“那次是个意外。”
王家树立刻点头:“好的好的,我明白了,哈哈哈哈……”
那一脸猥琐的模样,一看就是脑子里装了各种不正经的东西。
回去的路上,是王家树开车,他的老婆坐在副驾驶位置。
他们的儿子王石和念念坐在一起。
小男孩子五岁了,比念念大一岁,两个小孩子身高都差不多。
而且小男孩是个特别话康的孩子,一路都在拉着念念的手说话:“爷爷家有棵杏子树,可好吃,酸酸的,还有桑莫,回家了我给你摘的吃,我都可以摘到,爷爷家还有鹅,它咬人,我护着你,它咬你我就打它。”
小男孩简直把念念当了一个活的布娃娃。
许一凡看着就觉得开心。
有一搭没一搭地与王家树的老婆宋嘉说着育儿经。
当然,大部分育儿经许一凡是不懂的,只能请教身边的南宫斐。
宋嘉从后视镜里瞧着互动的两个男人,偷偷笑了声,对王家树说:“你朋友他们,挺恩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