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凡:……
怎么觉得自己又被这家伙突如而来的情话给电到了呢。
倒是没起鸡皮疙瘩,反而是生起了一种酥软的棉麻感。
他干脆搂住南宫斐脖子,坐在了南宫斐的身上,然后在南宫斐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你这张嘴,明明生的薄情,说出来的话却比蜜还要甜腻。”
南宫斐的唇薄,而且他时常抿成一线,看起来的确像是凉薄无情之人。
南宫斐没有回答,而是凑上去,咬住了许一凡的唇。
这个吻轻缓而又温柔,许一凡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糖衣炮弹给淹没了般,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直到被某个东西隔着裤子戳到他的五谷轮回之地,他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气呼呼瞪着眼前的男人。
南宫斐放开他的唇,声音有点沙哑:“你今天穿这一套很好看。”
明明就是想转移注意力。
许一凡抬手在下面扯了一把:“这是别人家呢,克制点,你瞅瞅你这一柱朝天的,让人瞧见了笑话。”
南宫斐像是做错了事般一脸愧疚:“每次一抱你就克制不住自己,我没你的定力好。”
说话间望向许一凡那地方。
然后,就惊讶挑眉。
许一凡也是鸡儿朝天……
“咳咳!”许一凡忙忙起身站在地上整理自己的衣服:“早上有生理反应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赶紧平和一下,咱们要出去了。”
这事情不好平和。
不过好在两个人都不是冲动的年龄,毕竟在别人家呢,而且要是再被念念撞到,就太尴尬了。
许一凡原地打了一套组合拳,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对南宫斐说:“好了吗?好了的话,我们一起出去。”南宫斐点头,跟在了许一凡的身后。
王家树这些年一直在外面“闯荡”,他婚礼没什么外面的同事朋友,大概,就许一凡这么一个玩得好的同事。
剩下的全都是村子里的人以及七大姑八大妈的亲戚。
村子流行的就是中式婚礼。
男的骑着高头大马,女的坐着八抬大轿。
穿的都是古风的婚嫁服装。
男方的伴郎们以及女方的伴娘们也都是古风装。
许一凡因为是个伴郎,有幸和王家树一起去了女方家接亲。
接亲还要过五关闯六将。
女方的那些伴娘们个个都不是吃素的。
好在,王家树虽然只有许一凡这么一个伴郎,可这一个顶十个啊。
正门没法闯过这些伴娘们之后,许一凡在正门吸引伴娘们的炮灰,王家树则破窗而入,带着新娘直接从窗户上走了。
等伴娘们反应过来再追已经来不及。
接了新娘回去的路上,也是被各种人堵,亲戚们都在刁难新郎,一个个都是变着法的出题。
骑马的新郎到最后干脆背着新娘一骑绝尘的跑了。
下午作为伴郎,他还得担任陪席的
色。
几个伴娘都是未婚的女孩儿,一个个见到许一凡都是两眼发亮。
不过,南宫斐亦步亦趋的跟在许一凡的身后。
许一凡就算想和人家女孩子们发展一下地下情,也是有贼心没贼胆。
被灌酒太多,晚上许一凡又喝醉了。
他从来没参与过这么热闹紧张又刺激的婚礼,大概是印象太深刻,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还在拉着南宫斐的手说胡话。
“以后我也绐你这样的婚礼,一定特别好。”
南宫斐目光沉静望着他:“我是谁?”
许一凡使劲瞪大了自己那被酒熏的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南宫斐,望着望着,就嘿嘿嘿的傻笑:“你是南宫斐啊,个傻蛋,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你是南宫斐。”
他没有认错人,说明这个婚礼,的确是要绐他的,哪怕知道这家伙醉酒时候满嘴的胡言乱语,但这一刻,南宫斐还是打心底的觉得开心。
那种开心就像是鱼泡泡一样在他心头窜出一堆又一堆。
他望着许一凡的目光温软,声音亦很柔:“这样的婚礼很好吗”
“好啊。”许一凡打了个酒嗝,“太好了,比你以前和我的那个婚礼好太多了。”
这句话,信息量特大。
南宫斐微微一愣。
他和许一凡,曾经还举行过婚礼?
那,那他们曾经就是夫夫关系?
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许一凡至今不承认他们从前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