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容归临身影一闪,转眼便到了一个偏僻幽静的竹林深处。
容归临把姜绵棠轻轻放下,揽着她的腰的手也松了几分,他往前走了几步,姜绵棠则是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腰部靠到一棵挺拔的竹子,容归临才停下。
竹叶沙沙作响,几片叶子也随之落了下来,静静地躺在姜绵棠脚边。
容归临要做什么,姜绵棠自是一清二楚。
皎洁月色下,姜绵棠轻轻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方才害澄澈无双的杏眼,此时已有了几分魅惑。她的双手主动缠上容归临的脖颈,笑盈盈地瞧着他:“你还不亲我呀?等半天了……”
剩余还未说出口的话尽数淹没在容归临的口中。
虽说姜绵棠很是主动,但到底是没什么经验的,不一会儿就脸红心跳加速,连呼吸都有点儿困难了。
而容归临虽是吻得急促,但呼吸却是平缓的,甚至还有几分悠然自得。
姜绵棠好气啊。
她伸手轻轻地推了推容归临,却不想容归临以为她是欲擒故纵,吻的更加激烈了。
直到姜绵棠快要呼吸不过来,容归临这才微微松开了一些。
姜绵棠头靠在容归临的肩头细细地喘息,天知道她的腿几乎快软成面条了,若不是身后的竹子还有容归临抱着托住她,她可能直接软倒在地了……
“我们……”姜绵棠咬了咬嘴唇,抬头凑到容归临耳边道:“我们回房吧。”
说完,姜绵棠还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容归临当时就粗粗地喘了一口气,直接弯下腰把姜绵棠抱起,沉默地往寝殿走。
翌日,姜绵棠醒来时已是日晒三竿,她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没有。
她昨天就不该那样诱惑容归临,这人禁欲了二十几年,突然开荤,那必然是有无限的精力,哪里是她这小身板能扛得住的。
从吃完晚饭开始,一直到子时才结束,第二天一大早,容归临就被宣成帝叫到书房处理事务,整个人容光焕发,那叫一个神采奕奕。
而她,瘫在床上,翻个身都疼。
吃完夏禾端进来的粥,姜绵棠这才觉得舒服了些,她靠在床上,拿着本话本子懒洋洋地看,翻了几页又倍感无趣。
这小说写得再有趣,还真不如皇宫里的戏多。
姜绵棠把书房到一旁,朝夏禾招招手,“夏禾,近日可有什么趣闻?”
姜绵棠心里幽幽的想,别人穿越过来不是做个日天日地的女豪杰,便是在后宫成为一方大佬,独得圣宠,而她,穿越来了,每天就靠着些八卦消息度日,着实有些浪费光阴了。
“近日来最大的趣闻便是昨日在咱们宫里发生的事儿了,今日一早已然传遍皇宫,但是因着皇上下了命令泄露昨日之事,所以今日宫里的人全在猜测,甚至有悄悄下注赌起来的……”夏禾说到后面有些不敢说了,娘娘虽说平日里很是开明,但不知遇到这种聚众赌博之事,会不会大发雷霆……
但姜绵棠丝毫没有半点不快,反而两眼亮晶晶的,“真的吗?他们在赌什么?”
夏禾瞧着姜绵棠的样子,也是放下了心,当下就笑眯眯道:“他们虽不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但却也知道是哪两方势力在斗,所以呀,他们赌的是,咱们太子和大皇子谁能笑到最后!”
姜绵棠心想,这些个奴才竟然这么胆大包天,竟然连太子和容归桓都敢赌……
“现在情况怎么样?是太子略胜一筹还是大皇子啊?”
说起这个,夏禾顿时就有点气了,“他们好多人竟然都赌大皇子赢,当真是大逆不道!”
“你下了多少?”
“奴婢着实气不过,就托人下了二十两银子赌咱们殿下赢!”夏禾脱口而出后,才发现她竟然把自己参与聚众赌博的事告诉了太子妃……
当时她就跪了下来,“娘娘饶命,奴婢不该下注,娘娘饶命!”
姜绵棠疑惑地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夏禾,“跪着干什么,快起来,你方才说你是托人下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