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宜修顿住脚步,身后的池平上前来问:“少爷,有何吩咐?”
“你去查查长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都与什么人接触过。暂且不要与旁人声张她的身份。还有继续查当时动手的人是何人……”君宜修眯了眯眼,沉声吩咐。
没有查到是什么人对姒槿动的手,他不能贸然暴露姒槿的身份,毕竟他们在明,而那群人在暗,他虽心中有猜测,却不敢以姒槿的性命去赌。
“是。”池平应一声,转身离开。
另一边,君家父子回到房中,君县令回头甩手一巴掌招呼在君兴邦的脸上。
君兴邦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爹?你做什么!”
“跪下,你这个逆子!”君县令气得颤抖,指着面前的君兴邦骂道,“你这个畜生,尽在外面寻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府中的女人还不够你的吗?”
君兴邦虽不服气,可是老爹正在气头上,他也不敢硬着头皮顶嘴,只好乖乖跪下为自己辩解:“姒槿她与旁的女人可不一样。今日之事之事个意外。”
“意外?若是真的伤着君宜修,有你吃不了兜着走!”听君兴邦这样讲,君县令火气更甚,指着君兴邦警告道,“你最好去给你堂哥赔罪。”
君兴邦不服气地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哼哼:“赔罪?他可是皇亲国戚,他能缺什么?”
“看你这个蠢的,他也是个男人,你没看他看今天那个女人的眼神吗?”
君兴邦闻言猛地扭回头看向君县令,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让我把姒槿拱手相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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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姒槿悠悠醒来, 发现自己的手脚又被绑了起来。好不容易从床榻上坐起来,她只觉得颈后异常的酸痛。
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 她便知又被关了起来。透过窗户向外看去, 只见屋外站着一排看守, 约二十几人, 这一次,就算给她一双翅膀,她也够呛飞的出去。
绝望地仰倒在床榻上, 姒槿有些无力, 如今她已挣扎不动,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姒槿没得多少清闲的时间,很快房门便被人推开。姒槿一个激灵,警惕地看向门口处, 只见五六名丫鬟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中的物什大概是些衣物。
“姒槿姑娘,奴婢们伺候您沐浴。”为首的大丫鬟上前道一句, 便指挥跟在后面的几个丫鬟为姒槿松绑。
手脚的束缚被解开,姒槿猛地推开站在面前的丫鬟向外跑去。站在门外的看守早有准备,立刻将门关了上。
姒槿无路可逃, 咬着唇回身看着房中的几个丫鬟。
“还不老实,按住她!”大丫鬟一声吩咐, 站在两侧的丫鬟很快上前将姒槿制住。
姒槿一人身单力薄,被几人押住动弹不得,只能开口怒道:“放开我!”
任姒槿如何生气挣扎, 并没有人理会她。
大丫鬟从袖口处掏出一个小瓷瓶,从中取出一粒药丸,上前几步来到姒槿身前。周围的丫鬟捏住姒槿的下颚迫使她将嘴张开。
那药丸入口滑入姒槿喉中,呛得姒槿连连咳嗽,待顺过气来,那药丸已被她吞入喉中。
姒槿面色微变,哑声问道:“你们给我吃的什么?”难不成是她伤了君家的贵人,这就要杀她灭口。
“姒槿姑娘放心,不过是些软骨散,对身子并无害处。你既不愿意服侍大人,奴婢们只能想些法子让你乖巧一些。”
这药效上来的很快,姒槿只觉得双腿双脚渐渐使不上力气,需人搀扶才能勉强站得起来。
见姒槿如此状态,大丫鬟满意地笑了笑,对另外几个丫鬟吩咐:“将人带走。”
另一边,君县令大骂君兴邦一顿后,两人一同去了君宜修的住处,想要向君宜修赔不是。
彼时白思怡刚刚为君宜修上好药,人还未离开,站在原地犹豫着想要询问他关于姒槿的事,纠结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