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写得如此之慢!”既然作者就在前头,她也不客气了,这一月一小薄本的速度,堪比蜗牛。
剧情还抓心挠肺的,真想摁着头让他写!
“忙,太忙了。”蓝桉玉压着手,让她稍安勿躁。
“你与我说说,这李家小姐最后到底与谁在一起了?难不成是那一身腱子肉的家丁?”她拉开阿竹另一边的椅子,心中已隐隐有了人选。
蓝桉玉看了阿竹一眼,给了他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英雄所见略同”意味的眼神。
“这不还有二十日,还早着呢!”他同周清妩说道。
“后边到底还有多少美男子,你再多说说……”
三人一桌,三个脑袋凑在一起,激烈地讨论起后续剧情来。
……
莲心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瞧见那周姓女子与自己那心悦的程公子亲密地靠在一起,说说笑笑好不欢乐。
她顿时怒火中烧,几步冲过去欲将他们分开。
她的手刚碰到周清妩身上,就被阿竹一个反手擒住了,他眼神不善地看着她。
“你要做什么?”周清妩托着下巴看向她。
莲心面容扭曲,“你们两个不能靠得那么近!”
“为什么不?我就靠!”周清妩拉过阿竹,环着他的腰靠在他肩上,眼神挑衅地看着她。
“你,你不能靠!”她气急败坏,“你们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靠着他!”
“夫妻关系,你说我能靠吗?”她微笑。
莲心愣住。
好一会儿,她才强颜欢笑看着黑衣青年,“程公子,她……说笑的是么?”
阿竹否定摇头。
周清妩冷眼看她眼中噙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们,而自己好似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残忍地打碎了人家少女怀揣着的甜蜜美梦。
直到她像丢了魂儿似的离开客栈,周清妩才放开阿竹。
“阿妩,我……”
“你别说话,我烦着呢。”没好气地说了一声,她拉开椅子就上了楼。
“砰”的一声,门重重合上。
蓝桉玉又瞧了一场戏,瞧着大兄弟明显不在状态的神情,伸手搭过他的肩膀。
“瞧见没,我方才说得对不对?这女人呐,心眼儿就是比针尖儿还小!”
“……”
又过了两日,太守府里充公的金银财宝已尽数清点完毕,朝廷新派遣来的人已接手渝州府衙,李元柏决定后日启程,随同这支禁卫军一同押送安廉余入京,以免夜长梦多。
这日,大清早的周清妩就被人扰醒,她打着哈欠看向身旁,榻上除了几卷干净的纱布外,已空无人影,空气中还有一丝淡淡的药味,他应当是出去了没多久。
她换上衣服,趿着鞋去开门。
“神医,白大夫让我来请您去连帐一趟。”一小童恭敬道。
周清妩认得他,他是第一批试药的人,因着年纪尚小,她对他有些印象。
“出了何事?”照理如今的情况已逐渐好转,病人皆一批批康复,人手也不紧缺。
“不知,白大夫就让我过来请您过去。”他低头恭敬道。
周清妩思索了一会儿,许是有新的情况,“知道了,你先去楼下等我,向店家讨碗粥喝,我马上下来。”
说罢,阖上了门。
两人刚走不久,一女子便进了客栈,入门后她也不上楼,而是径直往后厨方向走去。
没过多久,另一女子也袅袅而来,她与圆脸小侍道:“你就在楼下等着我罢。”
她缓步上楼,扣了扣天字一号房的房门。
来人正是柳莹玉,她此次前来,正是听闻了他们要离开,故特意前来向李元柏道谢送别。
“多谢公子相助渝州城,我渝州百姓才没成为饿殍。”
李元柏笑着摆手,“柳姑娘何须多言,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再者我也还没向你道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