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走了”盛蕾这种无视,却让杜鹤难受至极。
“夫君,为妻的觉得,你还是好自为之吧,唉!”盛蕾回头淡漠的看了杜鹤一眼,然后转身而去。
杜鹤虽是气急败坏,却又无处发泄,只能朝杜斐斐‘哼’了一声,出得书房而去,只留杜斐斐一人无措呆立,面上惶然。 “杜老夫人,倒还真是稀客啊!”
“杜老夫人,好久没见你在外走动了。”
“杜老夫人,今儿天怕是打西边出来,您怎么出门了。”
“这刘府的面儿还真足啊!杜老夫人,竟然能在这里见到你。”
……
八月二十日,刘子惠娘家刘府之上请宴,盛蕾这也算是来此之后,第一次出席宴会。
刘府后花园上,盛蕾却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才刚坐定,便成了她人眼中的稀奇玩意儿,谁见了都上来招呼一声。
只原身已多年未出府邸,盛蕾自然认不出和自己寒暄的人是谁,此宴乃是婚宴,刘子惠为娘家人,自然是去新房那边帮忙了。
盛蕾只能僵笑着回应,好在她人问讯,也只是过过面儿,见盛蕾不予说多,便凑其他堆儿去了,倒是让盛蕾松了口气。
”杜斐斐跟在盛蕾身边,满脸兴奋之色的望着人来人往,她已大半年未曾出得府内,如今出得府外,就跟那脱笼的犬,只差迈开蹄子四脚撒欢了,那里还在盛蕾身边耐得住。
只之前府里诋毁盛蕾时,被盛蕾碰见,这会自然不好意思向盛蕾开口,只能频频拿眼,望着坐在一旁悠闲自在的井姹。
井姹接到杜斐斐的示意,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开口向盛蕾提议道,“老夫人,可否让斐姐儿陪我在这府内走走?”
“去吧!”盛蕾看了杜斐斐一眼,随即应道,只还不等杜斐斐露出高兴表情,便已经向跟在自己身侧的张嫂道,“张嫂跟着去,不要让两位小姐离开你的视线内。”
“是,老夫人!”张嫂领命,杜斐斐却是瞬间撅了嘴,露出一丝不高兴的神情来。
“多谢老夫人照拂!”井姹非但没有不悦,反而起身向盛蕾道谢,相较之下,二人情商,自是高低立现。
盛蕾心中叹了口气,然后朝井姹挥了挥手,然后继续自己的娱乐活动,看大戏。
戏台上,咿咿呀呀唱的倒也有趣,盛蕾听得入神时,一个穿着下人服饰的丫鬟却是凑了上来,“老夫人,有人找您。”
“找我?莫不是认错人了吧!”盛蕾一怔,这府上,她也就认识刘子惠一人,其他的,那是半点不识,这找她作甚?
“就是找您,您看看这。”丫鬟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抬起袖笼朝盛蕾晃了晃,袖间一铁疙瘩印入盛蕾的眼前。
时廊?盛蕾脑中下意识浮现出这个名字,紧接着又陷入了疑惑之中,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时廊找她作甚。
虽然有所疑惑,但盛蕾还是站了起来,跟着那丫鬟而去。
一路左拐右行,直一略显僻静之处,那丫鬟这才停下脚步,“老夫人,奴婢只送您到这了,这令牌就劳烦您还给那位大人了。”
丫鬟从袖袋里拿出块拱卫殿的令牌,交付到盛蕾的手里,然后朝盛蕾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去。
“这……”盛蕾拿着令牌,看着周遭空晃晃,连个鬼瞎影都没瞧见,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弄不懂时廊的用意了。
“盛蕾,这边。”正迷糊着,却冷不丁传来时廊的声音,倒是吓了盛蕾一跳,条件反射的转身,不知何时,时廊竟然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时大人,你特意叫我来,是为何意?”盛蕾略显几分疑惑问道。
“跟我来。”时廊并没有回答盛蕾的问题,而是直接朝一条路而去,并示意盛蕾跟上。
对时廊,盛蕾自不敢向待杜鹤那般趾高气扬,所以虽心中不甚情愿,但也只能跟上前去。
时廊倒是特意放缓了脚步,让盛蕾能够特意跟上,只盛蕾见他在刘府内任意走动,倒似自己府邸一般,不由得更加疑惑,“时大人,看起来对刘府很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