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好奇,越是忍不住想窥探;越是诡异,越是忍不住想靠近。
白梨入坑第一部 恐怖片的时候,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那之后便身经百战,百毒不侵。
当然她也不傻,没有直接开窗,只微微弯下腰,透过那条窄缝往外看。
正对上一只倒垂的眼睛,眼珠僵硬地转动一下。
“救……”喉咙里只挤出一个字,人影便刷一下坠了下去。
白梨住的是三层,就这么摔下去,不死也残。
她们这小团队果然是柯南体质,走哪哪搞事。
白梨回头就去开门,拽了半天门纹丝不动。
卧槽,谁帮她从外面锁死了?!
她试了半天打不开,被迫又冷静下来。
现在一个人出去更不安全,对她来说,安分待在屋子里才是上上策。
松手后的下一瞬,门从外面推开,少年衣冠整齐,一手扶着门,恰好和正在门口踌躇的白梨打上照面。
白梨目瞪口呆,没等询问,他先开口解释:“你把我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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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客栈后面是一片开阔的空地, 只栽植一株参天老树,树下有一口用铁链锁住的老水井,井里有水, 映着一枚明晃晃的月亮。
现在这枚月亮被打碎, 逐渐染红成一轮血月。
有人坠井的消息一传开,客栈窗户便一扇接着一扇亮起来,有闲心凑热闹的人流都汇聚到空地的水井边,看客栈的打杂仆役打捞尸首。
白梨没有下去,站在三楼的窗边往下看。
薛琼楼也倚在窗边,屋内这一点悠然跳动的光, 在他眼眸深处覆上一层流光溢彩, 看着有些惫懒, 但一点也不像是刚睡醒的模样。
白梨特地留意了一下门口的痕迹, 现在更加笃定:“是你锁的门吧?”
他垂眸看窗下:“你刚刚是不是就想冲出去凑热闹?”
“我听到楼上有动静。”白梨伸出一根手指, 往上指了指,“倒是你, 晚上不睡觉的吗?”
“我和衣睡的。”薛琼楼镇定地笑了一下,仿佛预料到她接下来要问什么:“你拍门拍得惊天动地,能不把人吵醒?”
“也有可能是守株待兔啊。”白梨撑着窗台,“兔子一出现,那人就睡不着了呗。”
树影顺着月光从窗台攀爬进来,薛琼楼抬转眸盯着她, 她维持着双手撑腮、手肘搁在窗台上的姿势,扭过脸同他对视, 从下而上的目光,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无辜,像只被锁定目标、却又不知险境何在的草食动物。
他收回视线:“你这回还想继续和我作对的话……”
恰好井里的“尸首”被打捞了上来, 人群中有胆小的直接尖叫出声,夜风刮过树梢,裂锦般刺耳,无端添了抹不可名状的阴冷。
白梨等了半晌等不到下文,忍不住问:“你会怎样?”
他漫不经心地说:“我不会像方才那样,轻易就放你出来。”
白梨大半夜的瞌睡不翼而飞。
靠,你还想侵犯人身自由权!
有些凝重的氛围中,房门笃笃响了两声,推了条缝隙。
绫烟烟被楼底动静吵醒,将隔壁两人喊了起来,又不放心白梨,才敲响了她的房门,见屋内两人都在窗边,便放心地推门而入,后面跟着姜别寒和夏轩,两人都是睡眼惺忪,满脸迷茫。
姜别寒扫了眼,像是有了不得了的发现,睡意飞到九霄云外,暧昧地笑起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在一个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