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要是喜欢为什么不直接告白吗？”系统A问道。
“还不到时候。”季洺萧移开了目光。
系统A沉默了一会儿：“她看上去并不是不喜欢你。”
“普通好感罢了。”季洺萧随手翻开了本书，心里有些烦。
系统A不懂：“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愿意留下每个世界记忆的时候。”季洺萧说道。
系统A没再说什么。
席阮注意到身边季洺萧的突然有些低沉，用毛笔尾巴戳了戳季洺萧的手臂：“你怎么了？”
“没什么。”季洺萧笑了笑，“怎么，有不懂的？”
“没有，你写得很清楚。”
“那就好。”季洺萧看着席阮的眉眼，“那你好好看书，我去修炼。”
“好。”席阮点了点头，眼睛里还带着些许疑惑，总感觉刚才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盯着季洺萧看了一会儿，又把眼睛收了回去。
“宿主，你为什么不和席阮说，让她把记忆留下来呢？”
“我要求的，和她主动是不一样的。”
系统A有些感慨：“突然发现你确实不渣。”
“你才发现？”季洺萧眉毛一挑。
系统A不说话了，季洺萧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开始修炼。
一个下午就这么慢慢过去了，季洺萧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席阮点了蜡烛，屋子里还挺亮堂。
“你学习了一个下午？”季洺萧看着还在写东西的席阮有些疑惑。
“是啊，怎么了？”
“看不出来。”季洺萧起身，走到席阮的面前看了一眼，“以前你和我一起写作业，写五分钟玩十分钟。”
席阮盯着季洺萧看了一会儿：“我觉得你在胡说八道。”
“但是我说的都是事实。”季洺萧拿起席阮的书看了一眼，看了十几页，她挑了挑眉，又看了眼席阮，“你真的没玩？”
席阮：……
“我只是把我的储物袋里的东西好好的研究了一下，所以费了点时间。”席阮盯着季洺萧，突然有点心虚，虽然她觉得自己研究储物袋里的东西也是在学习。
季洺萧拍了拍席阮的脑袋：“回去休息吧。”
“哦。”席阮抱着书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看了眼季洺萧，“你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很不对劲。”
“有吗？”季洺萧看着席阮，眼睛里一片清明，看上去坦坦荡荡。
席阮皱了皱眉头，转身离开：“不告诉我算了。”
季洺萧慢慢地走到了门口，看着席阮离开的背影。
接下来的几天，席阮和季洺萧都在一起修行，席阮确实很有天赋，天赋比徐簇还要更高一些，一些比较难的法术，教一遍，席阮就会了。
三个月后徐簇归来。
其实徐簇早就应该回来了，只是每次快要回来的时候，季洺萧就会给她新的任务。
徐簇站在仙府的门口，没有看到人心里有些失望，进了门之后直奔季洺萧的院子，看到坐在季洺萧不远处的席阮，脚步一顿。
“师父，我回来了。”
席阮正在入定，其实她感受到徐簇回来了，不过她也没说话。
“嗯。”季洺萧点了点头，朝着徐簇看了一眼，“这次历练，可有收获？”
席阮听到季洺萧没什么感情的声音，联想到她此刻的样子，有点想笑。
徐簇愣了一下，看着季洺萧，她只想赶紧回来，遇到的事情都想尽快解决，哪有什么突破。
季洺萧皱着眉头看着她：“你的修为已经停滞了很久了，你以为本座为什么让你去历练？”
徐簇张了张嘴巴。
“你下去吧。”季洺萧挥了挥手，重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