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了。”
苏绘看着眼前的人，张了张嘴巴，脸色苍白：“咸鱼……”
季洺萧那边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
后面就是系统大厅。
在季洺萧踏出去的时候，就被机器人给团团围住。
系统A幽幽地叹了口气。
季洺萧和席阮分别被关进了小黑屋。
小黑屋其实里面也没有什么。
很黑，也很安静。
看不见任何东西，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要被关四十八个小时。
季洺萧躺在地上。
“季洺萧。”
季洺萧愣了一下。
“我是咸鱼。”
空间突然亮了起来。
咸鱼在季洺萧的对面坐了下来，季洺萧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你可以进来？”
“我和主系统关系好。”
季洺萧：……
这个理由她居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
“所以，你想说什么。”
“这个小黑屋我是专门为你申请了，因为这地方其他人进不来，席阮的安全你也可以放心，她现在很舒服。”
季洺萧听到“席阮”两个字，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多了些波动。
“席阮的记忆被人改了。”咸鱼看着季洺萧，“这点，我可以确定，她对于是在哪边碰到我的，完全没有任何印象，显然是被模糊掉了，就和她觉得苏绘没什么一样。”
“再来就是你的怀疑没错，那些觉醒AI，基本上都是人为干涉的。”
“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出现了和主系统相对立的一派系统，觉醒AI就是他们这派人做的，不过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件事情有其他系统参与。”
“他们的诉求是什么，搞出这些AI处处捣乱。”季洺萧不明白。
咸鱼挑了挑眉：“现在看来就是为了夺权罢了，证明现在主系统的无用，说是系统，其实和人也没有什么区别，有感情，有欲/望。”
“所以，席阮的记忆……”
“席阮应该是看见了有关那个系统的某些成员，可能还是核心成员，苏绘只不过算是一个小喽啰，数次在席阮面前出现，就是想看看她还会不会记得什么东西。”咸鱼说道，“至于她对席阮的感情，我也不清楚，可能看着看着就喜欢了。”
季洺萧抿了抿嘴唇，没有发表意见，只是等着咸鱼继续。
“所以，你过来和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对方想要弄死席阮，我们都想保护席阮，显然我们两个的目的是一样的。”咸鱼看着季洺萧，“我们会想办法让席阮恢复全部的记忆。”
季洺萧轻轻地敲击着桌子：“说实话，整件事情算下来，我和阮阮没有获得任何好处，无辜卷入你们的纷争，被人追杀，而你们现在显然需要我们帮忙，不如说说，我们有什么好处。” 咸鱼看着季洺萧，扯了扯嘴角。
“当然是有好处的，和我一样的合同。”咸鱼看着她，“我也不是无缘无故帮着系统做事的。”
“说说看？”
“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你可以获得随意穿梭世界不用做任务的权力，并且可以获得无限财富。”咸鱼捏了捏自己的手，“这就代表着，你可以回到你原来的世界。”
“这边的时间流速，和那边不一样，所以，你可以直接回到以前的身体里。”
季洺萧捏紧了拳头。
这是个很诱人的条件。
“重生？回到原来的身体？”
“也不算重生，就是让你回去罢了。”
“那席阮呢。”
“可以给她一个新的身体，样貌可以自己选择，这些事情，系统可以帮忙安排好。”咸鱼似笑非笑，她很清楚，季洺萧不会拒绝这样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