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再不了解手表的行情,可也知道这么块手表放到商场绝对能卖个三五百块钱,在这个普通工人每个月三十八块工资的年代,把这么块手表戴出去绝对会令人羡慕嫉妒恨。
这时的江晚也不得不承认,林丰年看样子真是挣到不少钱了,不然哪舍得花那么多钱买块手表?
她把手表戴在手腕上。
一想到手表的价值,就忍不住有些心花怒放。
也是虚荣心作祟,这一戴,反而有些不舍得摘下来了。
她暗道,等下次再遇到林丰年的时候,她肯定会不假辞色地把手表还给他的!
然而,事与愿违。
她再遇上林丰年的时候,前面那块手表还没来得及还他,他却又送了条金项链给她。
林丰年还是老样子,突然一下就出现在她面前,不等她拒绝就硬是把东西塞她手里,送完东西生怕被她无情拒绝赶紧走人,风风火火,活像只被狗撵的兔子。
大抵是突然暴富的人,花起钱来都有些手松。
林丰年送给江晚礼物可以称得上是毫不手软了,十分的财大气粗,随随便便拿出一样都够用来娶媳妇的聘礼了。
江晚心里也是矛盾重重。
她总打算下次再遇上一定要意志坚决地拒绝,还要把前面什么手表项链耳环统统还给他,结果不知不觉中,礼物不减反增,越积越多。
短短几个月,江晚捧着一匣“奢侈品”,才惊觉自己已经成了个小富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不到评论了,听说要一个月QAQ 江晚终于下定决心, 在结束一天的劳作后, 与姜家所有人一起吃完完饭, 就把自己的打算说了。
“我决定去南方做买卖。”
江晚心中难免有些紧张, 不由地暗自握紧了拳头。
其实,在听说林丰年挣了大钱回来后, 她就不止一次地好奇,不管是上辈子的姜澄, 还是这辈子的林丰年,他们赚钱似乎也太轻易了些, 就像人生开了挂一样,只要他们想要出人头地,就仿佛一定能够成功。
江晚想来想去, 并不觉得他们身上有什么特殊的, 再说, 最特殊的存在, 难道不应该是她这个重生者吗?难道她一个会知道未来国家能够发展成什么规模的“先知”, 还能比不上他们这样的从小生活在农村的乡下人?
于是,在和林丰年见上好几次面后,她拐弯抹角地跟他打听了一下。
林丰年倒也没有藏私。
他本来就不是个小心眼的人,而且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 别说被自己的初恋给套话了, 她就是直接问他都不会藏着掖着。
更何况,他也并不觉得江晚一个姑娘家,就算知道了赚钱的秘诀, 难道还真能自个儿乘着火车去进货?也不怕被人拐卖了!
在林丰年的口中,从怎样南下进货,到辗转各个大城市贩售,从现在服装行业的行情,到不同城市流行趋势,知道个大概。
不过,江晚自认眼光肯定要比林丰年不知道好多少了,要是她做这门生意,绝对比林丰年不知道强多少。
在利于的驱使下,江晚的内心有些蠢蠢欲动。
而这种心动下,在每天看到终日无所事事整日就知道瞎逛的姜澄,就越发扩大了她逐渐滋生的欲/望。
与其等着姜澄以后挣钱走上人生巅峰,还不如她自己有钱!
江晚这是第一次产生了某种“女人当自强”的信念。
她把想要跟着一块儿学做服装生意的事跟林丰年一商量,原本打算须得费上一番功夫,谁知道压根就无须她多说,林丰年反而是第一个赞成的。
林丰年这个人,说他单纯也好,没心机也罢,他并不觉得江晚这是跟他抢生意来了。而且他这钱挣得也太容易了,毫无掩饰商机的想法,反而十分支持江晚跟着一块儿干。
再说,江晚跟着一块儿去了大城市,见了世面后,哪还能看上这小破农村?那必须是不会再回来了。
正好,他买在县城的四合院还空置着,等到时候跟江晚一块儿搬进去,两人再一块儿挣大钱,这小日子过得多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