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
“不要试图挖掘别人的隐秘，汤斯兰，你这样想要做什么，”江海楼的轮椅转了过来，眼神依旧冰冷的盯着她，说话也有点刺冷。
看着男人冰冷的面容，汤斯兰能够理解他，或许他只是习惯了用冰冷来保护自己而已。
“我现在想知道，这会不会对江先生的私生活有影响。”
话已经很直白了，江海楼一秒就能读懂这话的意思。
眉头皱了皱，从她身上转开了视线。
汤斯兰盯着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道：“江先生是害羞了？”
“……”
“其实这种事并没有什么，我既然提出来了，就是想要配合江先生……”
“闭嘴。”
汤斯兰站在他的身后，突然发出一声笑。
江海楼的脸色有点阴沉。
这个女人越来越放肆了，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即使他双腿已经这样了，但他仍然是个男人，她堂而皇之的站在他的地方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怕他会做点什么。
看她还有点小期待的表情，江海楼的脸直接黑了。
吓都吓不住的小女人，还真拿她没办法。
“江先生身上这个，是什么时候纹上去的？”刺青挺适合他的风格的。
她的手碰上去，隔着衣料，能感觉到她柔韧的手指滑动。
江海楼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的深沉，“十五岁那年。”
“……”那时候他才多大，就纹这玩意了。
是打定主意一辈子就带着它了。
不过，并没有那么难看，就是有些狰狞得吓人。
她并没有看得很清楚，后背这一片被轮椅给挡住了，下半部分看不见。
“疼吗？”
“……”
“有配对吗？”如果有，她考虑去纹一个。
“……”
“江先生？”
“闹够了就睡觉。”
江海楼将人拉到了前面，声音里带着些烦躁。
汤斯兰道：“我没闹，我是认真的。”
“……”
江海楼索性就不管她了，拿着笔记本准备去外面的书房办公。
汤斯兰却夺过了他手里的笔记，“江先生今天就好好休息一次。”
江海楼再次皱紧了眉头。
“江先生，我们是男女朋友吧。”汤斯兰再次确认的问。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盯着他。
江海楼眼底有极细微的异芒闪过，他开口，声音低哑：“你已经问过这个问题。”
拒绝回答。
汤斯兰盯着他，走到他的面前，猛地往他身上一坐！
江海楼一惊，还没等她倾身下来，就被一根根修长的手指按住了脖子的位置，拉离了两人的距离。
江海楼有些气息不稳，声音清冽：“你在干什么。”
“我是女人。”
他知道！
“所以对男朋友任性一点，不可理喻一点，男朋友也不能说什么。这个问题我十遍，江先生也得回答我，你这样，我没有安全感。”
“……”她还真有理！
“男女朋友做这些都不合法的话，那我可以让我以后做的一切都变成合法的，江先生要试试吗？试试看我怎么将这些变成合法化！”
话说完，跨坐在他身上的动作再往里移了一点，江海楼脸色微微一变，身形僵硬。
两手抱住他的脖子，脑袋倏地往他颈窝里一搁。
江海楼两手无处安放，只能僵硬着半张着。
“这不是一个问题。”
她刚才问的是男女朋友关系，不是什么合法不合法。
汤斯兰才不管他在心里想什么，就维持着这个动作，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