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会发疯,激动的发疯,揪着大哥的衣领质问他当年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残忍!
不能人道这是件大事。
意味着无法有子嗣,无法传家,低人一等,甚至不算个真正的男人!
燕千绪之前不愿意让大哥知道自己这个秘密,可现在忽然变了想法,他觉得大哥是有些真正在乎自己的,那么若是知道他害的自己不能人道,指不定会很痛苦!
不过也可能会很欣慰,欣慰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娶妻生子,和他一块儿当老光棍。
燕千绪是不知道大哥有什么毛病的,反正大哥所有性能都正常,却偏偏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一直正正经经,连爹爹给他的陪房大丫头也从来不碰,燕千绪曾经一度怀疑大哥也是个有毛病的,所以才会害自己和他一样。
然而这个希望破灭的彻底,毕竟大哥那个大家伙正好端端的在他小腹上烫他,硌着他,彰显存在。
相比之下他那软不拉几的东西还是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真刺激后面就可以好起来,燕千绪弄了好几根黄瓜回来,都没能顺利塞进去,不是太大就是他心里没准备好,所以一气之下掰断丢在床底下。
装睡的燕千绪思绪飘的很远,当他发觉大哥的手指头在做他想用黄瓜做的事情时,他先是僵硬了一瞬,而后放松。
很奇怪,大哥弄和他自己弄,感觉很不一样。
燕千绪脸颊开始泛红,一面心猿意马的寻找感觉,一面学习。
当他发觉大哥按到某个地方,让他不自觉的哼出声,双腿痉挛着抖了抖时,他那死肉也终于不死了,活蹦乱跳的吐出一点点清汤寡水。
“唔!”燕千绪不知不觉的出了一身汗,喘息着睁眼,一双湿漉漉的双眼上是被打湿的簇状睫毛。
他睫毛颤动了几下,又重新闭上,对大哥做的事情不闻不问,仿若默许。
燕千明却很自然,他仿佛当真觉得自己对燕千绪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于是大哥低低的笑了笑,把手从不该进去的地方出来,寂静的空气里有轻轻的‘咕唧’声发出。
燕千明把手拿出来后,就看着上面的水色一言不发。
那是非常修长的手,又大又仿佛掌控一切。
可食指与中指上落了一片湿意,甚至还有透明的水珠子从指缝流到手腕上。
燕千明轻易的想起弟弟中了春丨药的那夜,想起那夜燕千绪的双腿间也是粘腻而水多的。
他一直只对那夜的接吻在意,恍然想起这点,也是不解。
但他的绪儿似乎很舒服的样子,那么这点奇怪之处也可做忽略。
两人各有心事的午睡,睡没睡着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反正燕千绪心里激动万分,他想自己不需要再用黄瓜试探什么了,根本无需试探,他并不是有病!也没有不举,只是需要奇怪的方式来刺激而已!
所以他或许多锻炼一下,让自己锻炼到不需要刺激就能起来的地步就可以了!
燕千绪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都有救了。
当然他未来的人生里是没有古怪的大哥和疯子一样的赵虔,他本来就是个正常人,自然要像所有正常人一样过三妻四妾的生活,顺便生十七八个孩子,人多热闹。
燕二爷思及此处,脸上都是掩不住的笑意,服侍他更衣的大丫头兰心瞧见了,不明所以,问他:“二爷春风满面的,可是有什么好事?是不是看见猎场那边的稀奇东西了?听说很吓人啊!”
燕千绪抿唇笑,说:“是啊,很吓人,但是都被关在笼子里,那吓人的程度就大跌了。”
兰心总觉得二爷起床后有种奇怪的媚意,眼角含春,是个要吸食人精血的漂亮妖精。
然而她总不能说出口,说出口了二爷定是要生气。
“那还好,大家都说高卢人恐怕是专门把怪物带过来搅乱我们这边,都吓的睡不着觉哩。”兰心一边给燕千绪束发一边把个小长命锁挂在燕千绪的脖子上,藏在衣服里头。
那长命锁小巧精致,燕千绪偶尔会带,偶尔又觉得累赘。
“二爷戴好,可别摘了,要是那些怪物跑出来,能保佑二爷不受伤害呢。”
燕千绪如今也很信神佛,他想起自己重生那天也是戴着这个小小的长命锁,所以说不定这东西正是使他能够重来的神器呢!
燕千绪把有着很多小铃铛的长命锁贴身放好,打定主意以后都不拿下来了。
兰心见二爷这么郑重,捂唇轻笑,说:“二爷不如把手环和脚环也戴上,是一套呢。”
迷信起来的燕二爷思索片刻,也不矫情:“嗯嗯,是这个道理。”
于是当燕千绪和大哥上了马车,早在里头等候的燕千明就听见弟弟身上细碎的银铃声,由于声响并不大,得凑很近才能听见,所以直教人觉着空灵而心痒,不会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