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顿时炸开了锅,严子书赶紧拿手机打急救电话,股东们也纷纷凑过来查看严韶光的情况。
严驹也想跟过去看,但他眼神闪烁两下,夺门而出。
严子书见状便去阻拦,严驹叫嚣着撕扯他:“你特么别拦我!”
他用上了吃奶的力气,虽然严子书应付的来,但不知怎么的,却突然出现片刻的恍惚。因此来不及闪躲,被严驹扯烂了口袋,一张房卡掉落在地,严驹眼尖看见了,拿起来就跑。
严子书也不去追,仿佛石化了。这时几名警1察跟着保安闯了进来:“严驹在不在?”
严子书才慢慢回过身:“请问警1察同志,您到我公司有何贵干?”
为首的那名警1察奇怪地说:“严总,是你自己报的警,怎么反倒问起我们的来意?”
严子书一愣:“……是么?”
警1察们看见地上围了一群人,不由问:“严驹不在么?地上躺的是谁?”
严子书也仿佛刚刚发现似的,赶紧拨开人群,一眼看见几乎断气的严韶光。他大吃一惊,跪倒在地,哭着喊:“爸……你这是怎么了,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撑住!我这做儿子的,还没来得及孝敬您。”
旁边的股东们啧啧感叹:“严总真是懂事啊,老严总都偏心到这份上了,他还心无芥蒂。”
“是啊是啊,你看他哭的,多伤心啊。”
严韶光还有意识,本来就被严子书突如其来的“猫哭耗子”气得半死,现在又听见旁人的话,眼睛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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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驹一眼就认出来,严子书掉落的房卡是那家酒店的。
这家酒店是公司附近最高档的,严驹经常去,和经理也颇有交情。严驹猜想,严子书昨晚淋了雨,又和那个小白脸如胶似漆,定然是就近住了这家店。他既然没有退房,肯定是因为那个小白脸还在里面。
严驹现在狗急跳墙,心想既然他不好过,也得拉严子书下水。
今天,就拿严子书包养的这个小白脸开刀!
严驹一路飞奔到酒店,不顾经理的劝阻,拿房卡刷开了房间。
然后他就被眼前所见震住了。
白景离被绑在床上,就算盖着被子,也能看出他没穿衣服。那白净的身上全都是痕迹,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白景离一看见进来的两个男人,就惊恐地缩了缩身子:“你们出去!”
严驹咋舌,“是严子书把你绑在这的?”
听见那三个字,白景离更害怕了,“别提他……求你了……”
对严子书的这种态度,根本不像情侣。严驹眼珠一转,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继续问白景离:“这么说,你难道是被强迫的?”
白景离眼圈红了,颓然点头。
严驹算是明白了:“闹了半天,严子书是在搞非法囚禁。呵呵呵,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他自己不也是个强1兼犯……他会报警,我也会啊。” 此时, 严子书正在医院焦急地等着严韶光的消息。
今天开会的股东们也全都跟来了,倘若严韶光有个三长两短,严氏集团的领导架构可能会变成另一番天地。
走廊里的长凳上坐满了人,还有些没座位的站着等。但大家特意留了个位置给严子书,劝他:“严总坐下吧, 老严总还在里面急救, 一时半会恐怕出不来。”
严子书摆摆手:“你们坐,我还是站着比较踏实。”
系统小心翼翼地问他:“宿主萨玛, 您还挺担心严韶光的?”
严子书奇道:“我是圣父, 集光环与美德于一身, 当然也包括孝敬父母。严韶光在这个世界是我父亲, 他要是出了事, 我能笑得出来?”
系统抽了一口冷气:“我懂了……”
“你懂什么?”
“我懂宿主萨玛的良苦用心, 孝敬父母,人人有责!”
严子书微微一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