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树点点头:“好。”
“当当”敲门声响起,老鸨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公子,金价擂台快开始了,金家来了人,请慕公子前去金门。”
花辞树看了看慕浮白,只见那人已经自顾自的拿起了话本子看了起来。花辞树笑着摇摇头,朝门外道:“大白不去。”
老鸨犹疑一下,道:“那金家那边要如何回复?是说病了还是?”
花辞树:“直接说他不去就好。”
“好。”老鸨应了一声退下,紧接着魏观又冷着一张石头脸推门进来,看了看慕浮白,道:“擂台快开始了,慕师兄,我现在过去。”
花辞树好奇:“这才刚刚开始,怎么这么着急?”
魏观没说话。
慕浮白:“去吧。毕竟在山上憋了这么多年了。”
花辞树笑笑:“倒也是。”
魏观出门之后,慕浮白也起身向外走去。花辞树好奇:“这里离金门擂台近的很,从这的窗子就能看到擂台,你不在这看看热闹?”
“不看了。”
花辞树看了看慕浮白的背影,拉着女伴的柔荑,轻轻笑了:“觉不觉着,大白今日有些不对劲?”
女伴疑惑的看着花辞树,花辞树嘴角微微弯着,没再说什么。
·
成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感觉脑子像是被大铁锤砸的稀烂,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酸,连骨头里都带着难受。
成渝无意识的哼唧两声,缓缓睁开眼,看到床边的躺椅上瘫着一个人。那人听见声音,将脸上的话本子往下移了移,道:“醒了?”
成渝晕晕乎乎的“嗯”了一声,半晌眼睛睁的大了一点,想起自己刚刚的梦境,哑着嗓子道:“师兄,我…我睡着的时候没说胡话吧?”
刚刚梦境里,成渝手持一把三尺大砍·刀追在慕浮白后面跑,一边跑一边嚎啕大哭:“大师兄!你快逼死我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逼死我啊!”
惨烈的简直闻者落泪。
慕浮白放下话本子:“没注意。”
成渝长出一口气,这才放下了心,刚想闭眼睛再睡一会,就见慕浮白指着他的胸口,语调有些奇怪:“不过你死抱着我的外衣不撒手,这个是不是要解释一下。”
“哦,衣服。”成渝皱着眉揉着太阳穴:“昨天晚上没想到那么冷,反正你也有被子盖,我就把你外衣扒了盖我身上了,可能睡迷糊了拉下来了吧。”
“…”慕浮白表情有点诡异:“哦。”
“怎么了?”成渝心里一颤,难不成这位的衣服不能碰?原书里没提过啊。成渝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要不…我给你洗一下?”
慕浮白一脸冷漠:“不用了。”
成渝点点头,讪讪道:“二师兄呢?”
“给你买药去了,还没回来。”
成渝登时就精神,“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惊道:“二师兄出门了?”
慕浮白一脸莫名其妙:“不出门怎么买药?”
成渝一掀被子就要下床,奈何没考虑到身体状况,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他龇牙咧嘴的抽了口凉气站起身,朝着慕浮白摆手:“大师兄我出去一趟!”
慕浮白挑了挑眉:“理由?”
成渝:“…”
理由?总不能说原书里周青灵被抓走打了个半死差点没命回秉风山吧?
成渝犹疑一下,道:“我…想去擂台看看热闹。”
“走吧。”慕浮白长腿一伸站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成渝:“?”
慕浮白皱了皱眉:“还趴地上干什么?等着我把擂台给你搬过来?”
“…”成渝摸了摸鼻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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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同走在路上,成渝由于还没吃到药,虽说醒了,手脚却软的厉害。与其说是两个人出门,不如说是慕浮白拎小鸡一样拎着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