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酒足饭饱,慕云裳慢慢开始有了倦意,她便在火堆一旁睡了下来,许是有张玉堂在一旁的缘故,慕云裳倒是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树林穿梭过来的阳光,星星点点的洒在慕云裳的身上,慕云裳迷迷糊糊睁开了稀松的眼睛,轻轻抬起了手臂就看见倒在身旁睡着的张玉堂,此时他倒是安静的如同一个孩子般。
慕云裳轻轻想要将他抓住的手臂抽离,没想到动静一大,既然将那张玉堂给吵醒了。
“吵醒你了是吗?”慕云裳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轻轻晃了晃自己的手臂,被张玉堂压了很久,此时倒是酸痛的很。
“云裳,手没事吧。”张玉堂摸了摸头,倒是有点想不起来昨晚怎么就那么稀里糊涂睡着了呢。
张玉堂连忙将慕云裳的手抓了过去,开始上下查看着,一副懊恼的样子,倒是让慕云裳看得挺好笑的。
“好了,我没事了,哪有那么娇弱嘛,你可别忘了我是一个大夫。”慕云裳将自己的手握成拳头状,摇了摇道。
张玉堂看着慕云裳神采奕奕的样子,倒也不像是一个难受的人了,便唤来那飓风,他们今日抓紧时间,赶在那夜幕降临之前到达那紫云山庄。
黎王府内,一片寂静,一个高大的身影立于窗边。
“黎王,那摄政王已经快到那紫云山庄,你看要不要?”血罗做了一个杀无赦的动作。
祁战黎看着窗外微暗的天色,目光深邃的盯着远处,不出意外此时那祈丰佑和慕云裳已经到了那紫云山庄了吧。
“且慢,先不急着动手。”祁战黎低沉的声音响起,全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压,眼里对那祈丰佑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什么都要和他抢,这本就属于他的大好江山也要和他争夺,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动心的女子也要将他抢走,这一切他得不到你祈丰佑也别想得到。
祁战黎的目光像沾满毒药似的,恨不得此刻就将那祈丰佑千刀万剐,当年他的父亲就是事事都强于他,事事都被他给占了先机,还不是一样最后惨遭他的毒手之下,区区一个祈丰佑又能怎么样。
“王爷,那没什么事属下先告退了。”血罗识趣的看着门口那抹身影后便迅速离去。
“你想置玉堂为死地?”慕香香沉寂很久,淡淡的开口道。
慕香香小心的隐藏住自己对这黎王的恨意,那日不顾反对强要了她,乃至后面醉酒后夜夜承欢,只不过是把她当成慕云裳的替代品而已,若不是忌惮他的势力,她早就奋起反抗了,慕香香越是能隐忍,后面越是能爆发。
“本王的事何时轮的到你插嘴。”黎王阴狠的说着,随后迅速用手掐住慕香香的脖子。
这个女人最近越来越不听话,别以为背地里搞得那些小手段他不知道,他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他需要的是温顺的猫咪,而不是带刺的刺猬。
“王爷,香香不敢?”慕香香柔弱的说道,眼里倒是毫无惧意,只要她这张酷似慕云裳的脸还在,这王爷就会一直留她而在,想到这些慕香香对那慕云裳的恨意倒是增强了几分。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那日找人陷害云裳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黎王猛地一放手,随后将那慕香香狠狠的一推,目光阴冷的像一把剑射了过去。
慕香香一听,脸色微变,她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的,还是被这黎王知晓了,此时她知道保持沉默是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那都是老身一时眼拙暗地里指使人去做的。”
上官婉容闻讯赶来,连忙跪下求饶道,眼下这他们唯一能够依傍的大树,可不能说没就没了,上官婉容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俗话说得好大树底下好乘凉,到时候他们家京远也能在这官场上某个一官半职的。
她看的出来这黎王虽是一个残暴阴狠之人,但是对于这慕香香倒是好的没有话说,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是往她房里送,即使是一个替代品,这上官婉容倒也觉得值得。、
“娘,你快回去,这没有你什么事呢。”慕香香小声的央求道,她对于黎王的羞辱已经百毒不侵了,慕香香不想自己的娘亲因为自己也遭受委屈,这也是为什么她能隐忍多时的原因。
祁战黎目光幽深的看着地下两个人,在上演着母子情深的戏码,这一幕曾几何时如此熟悉,思绪猛地飘到了二十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