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凉想到这不由得一阵眼前发黑,这臭崽子到底在想什么?放着那么多大家闺秀名门千金不要,偏偏从他后院抢!
就算凉王跟那舞姬没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可是这么多年大家都有目共睹,那舞姬曾经侍奉过凉王,按理说就是他房里的人,苏缱现在要他房里的人去侍寝,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苏北凉赶到紫阳宫时,就听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琵琶声,还有舞姬娇嗔道:“殿下,人家弹了这么久手都酸了,不然我们做些别的吧?”
问了半晌,也不听苏缱回应,舞姬只能识趣的闭了嘴,下一刻就听到舞姬的惊呼声,和一阵阵急促的娇喘。
“殿下,不要这么急嘛,你弄疼我了……”
本来还打算规规矩矩敲门再进的苏北凉,听到这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想还敲个屁,直接抬腿将房门踹开。
听到踹门声,躺在床上的舞姬赶紧挣扎着爬起来,看到走进来的苏北凉,吓得面色惨白,仓惶的将凌乱的衣衫理了理,同时求助般看向苏缱,可怜兮兮的念了声殿下。
苏缱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突然掐住她的脖子一把按在床上,阴翳的目光望向站在床前的苏北凉。
“皇叔不是想让我找个女人尽快生出皇嗣么,现在我找到了,皇叔是不是很高兴?怎么,监督我选妃不算,现在还要亲自看着我行房?”
被苏缱掐住脖子的舞姬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她本以为自己用美□□惑住了苏缱,心想做不了王妃,做个皇妃岂不是更好。
可现在看苏缱掐住她脖子的这股狠劲,估计用不了多久,她就要一命呜呼,伴君如伴虎,她怎么就没早些明白……
苏北凉见此也是一阵心惊,眼看那舞姬都被他掐的直翻白眼了,他赶紧出手去阻止苏缱,没想到却被对方用另一只手借着力道反扣在床上。
苏缱看着他有些恼怒的表情,微微一笑俯下身:“看来是侄儿会错意了,皇叔不是想看我行房,而是想一起参与。那也好啊,那我们就三人一起,反正时间还早。”
说着松开舞姬的脖子,摸到苏北凉腰间的锦带,一把扯了下来。 当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 导致苏北凉一时间都未能反应,腰间的缎带一松,整个外袍都松散下来, 拉扯间露出里面的雪白里衣,骨肉匀称的身躯在一层薄布的包裹下显得格外清晰。
刚才差点被掐死的舞姬被苏缱松开后, 赶紧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跳下跑了出去。
听到急促慌乱的脚步声, 苏北凉抬头一看,推了苏缱一把:“她跑了!”
苏缱拉扯衣服的动作不停, 语气更是不疾不徐:“怎么,不能三人一起皇叔很失望?”
苏北凉被按在床上, 仰面躺着跟苏缱拉扯,这个姿势本来就不好使力,加上这小崽子步步紧逼, 没一会他身上就浮出一层热汗,轻薄的里衣和发丝都紧贴在身上。
听到苏缱这番不堪入耳的话,不由得眉心紧蹙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怕她跑了到处跟别人说怎么办!”
苏缱把那一层玄色外袍几乎一把扯了下去,看着身下人忐忑不安的表情轻笑一声,似乎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苏北凉还有心思去关心别的事情。
“皇叔放心, 但凡她有点脑子也不会到处乱说, 在宫中想要长长久久的活下去, 最先要学会的就是装聋作哑。”
这话乍一听是没毛病的,想要在这龙潭虎穴中留有一席之地,首先就要三缄其口,知道的越少也就越安全。
可是随后苏北凉觉得有点不对味儿,苏缱一直跟他在王府里生活,以他的性格, 也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啊?
疑虑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苏北凉很快就无暇顾及其他了,刚才掐住舞姬的那只大手,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这大热的天,他却浑身发寒,全身的汗毛都随着鼓起的鸡皮疙瘩一根根倒竖起来。
这小崽子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放手!”
就算是为了报复他故意使坏,也未免太过了。